你兄长的面把你干哭兄长大人可能还没见过你是怎么帮他拿到官职的”
南星猛然挣扎起来,他尖叫着喊“滚你滚”
江云华狠下心,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求我,好好求我,今晚的话我当做没听见”
他当然不可能当着许京墨的面把南星怎么样,但是他要吓到南星,吓得他再也不敢提什么了断。
南星还是不话,他便加了把火,咬着南星的耳朵,一边舔舐一边亲吻,又作势去解他的衣服,南星凄厉的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
许京墨什么动作也没有,整个许府,又有谁敢进来救他
突然,他听见外面的门响了,奶娘敲着门焦急地喊“大少爷表少爷怎么了您不要欺负他啊,你们兄弟二人好好好,表少爷年纪还小,但他可乖了”
南星一直都没哭,但是嬷嬷的声音一出来,他不知怎么地,眼泪竟是汹涌的流落,决堤般再也止不住,但是他又怕嬷嬷进来,便紧紧捂住嘴。
他再也不敢喊、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江云华眼眸睁大,他已经是停下了吓他的动作。
不敢再动一丝一毫。
他心软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南星这样哭,他其实还有更狠的手段逼他,但是现在他自己的手都在抖,已经无法再继续。
他忍不住帮南星擦眼泪,他轻轻地擦,有些温柔的问“怕了吗”
南星捂住嘴,流露出一丝哽咽,但也是点了点头。
江云华轻轻碰了碰他额头,“那你要乖乖听话,不要再那些话了。”
他有点想把南星带走,
养在自己在外买的宅子里,他其实早就买了个漂亮的宅子,精心的摆设装潢,按照平日里对南星的了解做的摆设。
可是现在,今晚,是不可能的。
他问了南星,南星不愿意。
不能再逼他了。
他放开南星,牵着南星的手去他的院落里。
他也很想今夜陪着南星过夜,但是南星似乎很怕他,好像他在这里,南星就是很不安,不定一晚上都没法睡。
而后他又和许京墨了一番话,一番敲打,是挑明了自己喜欢南星,也是宣示了南星是他的,让许京墨好好待人云云。
如此才出了许府。
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要知道南星那日在兰芯亭,等的人到底是谁。
是不是裴若枫
就算不是,也必然是个帮得上忙的权贵,南星很可能还想着这个人,想着那位权贵的势力。
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他心头般不能忍受。
南星是不是想着离了他还能靠那个人
肯定是的,他哥哥还在长安做官呢,怎么就敢把他踢开
那么,他把这些人都除掉呢。
连根拔起,干干净净。
这下,南星再也没有可依靠的了,除了他。
许府的下人大约知道今晚府里发生了大事,许京墨也再三敲打不让人,下人帮南星备了热水,南星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衫,他坐在书桌边看着烛光出神。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南星听到这种敲门声如惊弓之鸟,他以为小王爷去而复返。
没想到是许京墨的声音。
许京墨“是我,我就在门外几句,你好好听着。”
南星冷冷盯着门口,听着那声音“你和小王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以前和他怎么样往后也是如何,你要好好听他的话。”
南星在心里冷笑,我为你做得够多的了,你是个商人,总想着赚更多,可是如今这商品会走会,也不是你的东西。
南星好好应着“知道的。”
门外的许京墨冷哼一声,心里想,小王爷那样青睐南星,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可南星竟是还不愿意不过是他手里一个奴隶,能讨贵人欢心是他的福分,怎
敢不愿意。
但他同时又想,小王爷好像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了。
也不是什么矜贵的仙人,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和小侯爷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份贵重了一些。
这样的权贵是得捧着的,和捧其他权贵一般。
但他又耐着性子,“今晚你受苦了,有什么需要和哥哥。”
今晚发生太多事了,他脑子现在还是浑浑噩噩,他要回去好好想想。
南星什么也不需要他的,他该拿的都拿了,屋里的书他也不要了,还有两个月就是乡试,他明日寻个机会出去,去那边新买的宅子里拿些东西便回扬州。
扬州他熟得很,到时候便在扬州看书赶考,一旦他中了秀才,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以自立门户。
他手里有钱,也可以在扬州买个宅子。
第二日许京墨得出去办公,南星和往常无异,在院子里看书写字,也在院落里散步。
好些下人昨晚都看见了,有个男人在表少爷的院子里,把表少爷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