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把手放进去拿。
零零散散的还有几颗糖,都是她挑剩下的味道,江樱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一个完整的包装,抽了出来。
“”
她坐在黑色的床单上,白嫩嫩的像个奶团子,林彻把她半抱回来,还是怕她受凉的用被子裹着,从后边拥着她说话。
“我就当你准备好了,”他道。
江樱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哪是什么糖盒,骗子她捧着手心发烫,想丢回给他,又怕真的顺了他的意。
林彻抱着她没撒手,声线温柔得足以将人溺足“不愿意吗”
“是我做的不够好”
“别怕,你不喜欢就算了,我的想法不重要。”
江樱在他怀里蹭了蹭,猫儿似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宽慰,觉察到他的委屈,心顿时就软了。
反正都是她的人,早晚都会到的。
莫名想到苏可馨在群上说过的歪理。
早点享用不好吗。
“好,”她懵懵着道,想了想,又很虚心的告知了他一声“彻彻,我不会。”
江樱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种事,她会不会好像都没关系,主动权压根不在她手里。
她松口了之后,就被推回被子里。
像年糕般软绵的身子,花图已经被晕染得过分妖艳,锁骨下方皆是红红的指印。
林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作恶。
她低声抱怨“你不要咬我。”
“怎么办,”他轻笑,像覆在清潭上的薄冰初融“可是贝贝好香,我好喜欢。”
他从来不吝啬对她表达偏爱,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握住她无所适从的手,随着力道狠狠扣紧,掌心相贴,林彻转过头来和她接吻,舌尖搅弄着,吮吸着她的软舌,声音黏黏糊糊的放松些。
江樱很无辜,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抿着唇,脸上的软肉微微嘟起,手感极好。
他指关节匀称的落在她的脸颊掐着“好软。”
双唇微启又闭,来回的对话里包含着无尽的情话,漂亮的浅色瞳孔里也动了情,每一声都在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江樱无力的瘫软着,像濒临缺水的美人鱼,灯光亮堂,她长发在暗色的布料上滚了滚,留下微深的痕迹。
可他却一直都是温柔又小心的,反差大到不像话。
表面温柔,骨子里住着野兽。
软软的说话声在屋内响起。
林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橙子糖好吃吗”
“不想吃了。”
她眼角绯红,有莹莹的水光流出来,无辜又委屈,像偷吃糖被抓的小孩。
他慢条斯理的摸摸她的脸“不行呢。”
一滴汗砸在她耳边,江樱哼唧了一声,手摸到墙壁上,想关灯。
他依旧没有依她,把她的手握紧“暗下来就看不清贝贝了。”
江樱遮住他的眼,“又没什么好看的。”
林彻把她的手拿下,放到唇边,牙齿轻轻的舔咬着她的小指,酥痒感伴随着疼意像无边的黑夜,将她这抹月色吞进。
“贝贝,”林彻又问“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吗”
江樱全身紧绷着,以为他在好心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配合的开口“樱桃。”
她尾音上翘,含着水光,奶奶的。
他不太正经道“其实我更喜欢吃你。”
就像一颗小小的樱桃入口是甜的,色泽清艳,果肉饱满,但经不起摧残,稍一用力就能碾出果汁,留下妖艳甜腻的汁水,沾惹上的人,稍稍一点,都会被勾上丝滑般的甜腻。
怎么会不好看。
江樱娇矜的挪开眼,她早该知道,这个人在平时都尚且爱撩她,现如今又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她下定主意不再理会他了,任凭他念着自己的名字,一声低过一声,真挚得像要填满日日夜夜,都咬着下唇不吭声。
这场蓄谋已久的暧昧在动荡中折腾了小半宿,江樱模模糊糊的任由着他,指尖蜷缩在掌心里。
她眼皮渐沉,快要熏然闭上眼时,林彻拿过热毛巾轻轻的擦在她的眼角处“贝贝,谢谢你。”
谢谢你也爱我。
才让我孤注一掷的付出没有半点浪费。
江樱在床上补眠到第二天下午,她揉着头坐起来,全身已经被收拾过了,也换了她自己干净的睡裙。
她挣扎着想要继续赖床,重新陷进被子里,身侧的人早已没在房间里,昨晚被抱了一夜,手和脚都酸着,想推开,又听他不愿的黏着:“是我做的不够好”
一句话堵死了她,现在正好,空间宽敞,江樱揉了揉手腕,刚换了个睡姿,就被电话吵得不得不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喂,”她的声音还困在被里。
那头静了一瞬,又恢复平静来“贝贝,怎么是你”
是哥哥,江樱清明了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