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和心头竟闪过一丝荒诞的念头。
是不是想潜规则她
很快, 她将这些奇葩念头抛诸脑后。
“过来。”
也许是喝酒了,席姝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喑哑。
蓝玉和走到她面前,看见她漫不经心的抬起下巴朝她一笑, 之后手臂在虚空中轻点。
“希望你安排她进混合监, 将来出来后能够更坚强, 成为我的妻子后也能更坚定的支持我的理想。”
萧让沉吟片刻, 道, “您看能不能打关系帮忙照顾一下。”
书房内, 萧让跟另外一个男人站在窗前,屋子里的摆设看上去熟悉异常。
席姝不动声色的打开投影。
前往法庭接人的员工身上佩戴的记录仪完美的记录着这一切。
外界的人很少知道。
只有在这些员工任务时各种原因死亡,这些记录仪才会出现在视野里。
“很抱歉先生, 没法完全按照您希望的来。”文质彬彬的男人低着头,摆弄自己衣领口。
“但我会尽力的。”
“谢谢。”
在男人走出门的前一秒,萧让道“等等”
男人没回头。
他就站在那, 清清朗朗的问“怎么了先生, 是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吗”
萧让动了动唇, 好半响说“进去了就别出来了。”
多伦监狱凡是出行来往的人身上都会佩戴一种叫执法记录仪,在出门执行任务,带回各方判决下来的死刑人员,怕半路死刑者来个跑路,或者仇家想让他死而不是送进监狱。
多伦监狱,在外界看来, 神秘又冷酷。
在这里没有人情往来。
每个人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公开透明,除了上厕所吃饭洗澡,几乎没有任何可言。
譬如某些在监狱里打牌的。
譬如某些在监狱里床上打飞机的。
在室外作业,还有高空卫星监控着。
席姝不会管她们偷懒不偷懒。
只要保证任务按时按量的完成, 她基本不会插手这些。
至于那个新来的,在混合监狱拿着钢笔写写画画的林浩,一样也没有瞒过她的眼睛。
只是她懒得管。
不想管。
席姝侧脸看向她。
蓝玉和还在消化被萧让,她的未婚夫抛弃这一认知,表情显得微微有些出神。
“很意外”
席姝轻挑起眉梢,莞尔一笑,“男人都是这样的。”
下一秒,蓝玉和附和着跟着笑,并没有伤心难过的意思。
“不意外。”
她只是会有那么一点惊讶。
前脚说把她送混合监找关系照料着,后脚就让人直接在监狱里解决她,并且让她不得出来,这前后变化可能没两分钟,跟以往在她面前那个儒雅温和的男子一点也不一样。
金鱼的记忆有七秒,人的记忆至少在几年内不会消退。
她觉得,这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可能要覆盖她过去的所有认知。
“您给我看这些,是想让我憎恨厌恶他么”
蓝玉和一向直白。
席姝坐直身体,慢慢一字一句说“不,我只是觉得你比较有趣。”
她很感兴趣。
“人不是你杀的。”
“你为什么会替萧让来坐牢”
“喜欢”
蓝玉和并不意外她会知道这种事。
外面的很多人也知道,自然的,萧让不会出事,她这个无名小卒,自然得身先士卒,只能拿她出气。
“我俩小时候定了娃娃亲。”
席姝意味深长的琢磨这三个字“娃娃亲。”
“是的,娃娃亲。”
蓝玉和一点不避讳这些,以前在萧家她偶尔会仗着这个明面上的身份来解决一些困扰。
“我对于他,利用价值完了,知道的事情太多,往往不会有好下场的。”
席姝偏过头,懒散道“那你愿意另靠山头,来给我打工吗”
“可以。”
“那”
地砖从中间分开,很快一架艳红的,柔软而浪漫的床出现在她身下,席姝放松地往下一躺,整个人被羽毛给淹没了。
空中洋洋洒洒的羽毛在不断飞舞。
她懒懒倦倦的声音来回游荡,充满了戏谑与的彩色。
“先从暖床开始。”
后来的事情极其自然的发生了。
发生之前,席姝一身睡衣,披挂在肩上,锁骨白皙精致,喉间的肌理顺着衣领慢慢深入。
眼梢如春色般撩人,她似乎知道自己这般样貌能带给人多大的震撼,嘴角带笑的,轻挑又随意地说“你是不是没玩过”
话音一落,她似乎又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