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之前不认识你,肯定分不出来。”
沈言礼倒是罕见得没吭声。
盛蔷也没指望着他回应,暗中比对两人的不同之处。
而后,就在这样的寂静中。
沈言礼倏而喊了她一声。
“盛蔷。”
思绪被打断,女孩下意识地应,“嗯”
“你没发现你今天话有点多吗。”沈言礼眯了眯眼,凑近抵住她,“而且吧,一直在说沈言开。”
“我也没有一直啊。”想到这儿,盛蔷话匣子打开,“你就没有觉得很神奇吗单单指外貌上,你们俩完全没有不同。”
顿了顿,她补充道,“按理说双胞胎应该也会有细微的差别,你俩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很好认。
虽说两人外貌一致,可个性气质却迥然不同。
两人外貌随了沈父,笑起来的模样其实都像沈母。
沈言礼肆意散漫,说话腔调不紧不慢,有时候说他漫不经心吧,有时候也能张扬得要命。
反观沈言开,清冷温和,疏离有度,有点偏宁远雪那类。
思及此,盛蔷下了定论,“你弟和我哥某些方面有点像,他俩要是凑一块儿,估计很聊得来。”
沈言礼当即“啧”了声,“今天不是聊沈言开就是聊你哥,就没我的份儿是吧。”
“还有,你那意思是,我和你哥聊不来”
说着,他也没等她回应,利落地掀开被褥。
这回没再多有怜惜,直接将女孩给翻了过去。
沈言礼顺势拍在她的翘挺上,顺带着低声命令道,“给我趴好了。”
盛蔷后半夜又被突袭了次。
彻彻底底的。
这回她被弄了后堪比是雨打芭蕉,蔫得不行。
沈言礼故意使坏不说,还老问她,他和沈言开比谁更帅。
这样的问题放在幼儿园,都算幼稚了。
可沈言礼就是锲而不舍。
最后逼着她连说三回沈言礼是最好的,他才堪堪放过她。
盛蔷昏睡过去前,最终的意识全然化为一个字,那就是累。
这一觉来得冗长又沉。
盛蔷第二天辗转醒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
一想到昨晚沈言礼的强势,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盛蔷掀开被褥,落地之余也没能站稳。
她这次一定要跟他复盘,好好地算账
女孩转眼望着四周,沈言礼倒是不在。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盛蔷这样想着,打算去捞自己的手机。
结果手机昨晚也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儿。
女孩甫一抬头,目光掠过屋内摆设。
她记得墙上有时钟。
然而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时钟显示着中午十二点半。
“”
盛蔷顾不了太多,大致洗漱一番后,连忙往楼下迈。
这会儿沈宅内溢着扑鼻的饭香。
木雕的梨木沙发上,沈言礼和沈言开对坐着下棋,沈父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地指导。
大概是听到了她下楼的动静,三个男人一齐朝着她看了过来。
“”
盛蔷倏然有点想回南槐了。
然后一头钻进房,死活也不让沈言礼进门。
沈父和沈言开和盛蔷打了声招呼后,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倒是沈言礼,看她走到近处,单边挑起眉,“你睡好了”
盛蔷挨着沈言礼坐下来,手死命地去拧他的腰,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嗓音说,“你为什么不喊我这都几点了。”
“喊你了啊。”他随意地应着,“你自己起不来。”
那她起不来是因为谁
盛蔷勉强地压制住自己要喷出火的质问,还没想着用些看不见的小动作来掐沈言礼,沈母从远处的厨房内探出身来,“蔷蔷你终于醒啦刚好,我们马上就要开饭了。”
盛蔷应着要去帮忙,被沈父拦了回去,“就让沈言礼去,回个家跟大爷似的。”
沈父踢了沈言礼一脚,沈言礼利落地躲开,“去什么啊,我陪我媳妇儿。”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而笑了下,视线转向一旁,“让沈言开去。”
吃饭的时候,还好没人提起她睡得晚这件事。
饭后的点,一群人哪儿也没去,缓缓地聊着。
不知道提到了什么话题,沈母看向沈言礼,“我记得你有那个相册的呀,你要不要拿来给你媳妇儿看看”
盛蔷好奇地看他,“什么相册”
沈言礼指尖把玩着盛蔷的发尾,听到此略顿了顿,“没什么。”
他转而望着沈母,“妈,都不知道放哪儿去,老宅这边早没了。”
沈母略有失望,“这样的吗那可太可惜了,相册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