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两节极长的红布,搭在胳膊上,之后俯身对上面的人行礼。
这是容真以前偷偷学的小魔术,但他从未给人表演过,因此在系统那里,这并不算是他主世界的能力。
席间所有人惊呼哗然,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就连皇上都起了身,眯眼看他。
容真还没说话,却听襄王起身道“不过是民间的障眼法罢了,那红绳定在他袖中,红布也是早就藏在身上的”
容真并不反驳,笑道“的确是个障眼法,只是为了给陛下、皇后以及诸位助兴,臣只是凡人,怎可能凭空变出东西来,见笑了。”
哥儿是男人,因此哪怕成了王妃,也不用自称臣妾。
这一说,大家全都笑了,皇上不悦地瞟了襄王一眼,正要问容真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只见之前离席的那位臣子衣衫不整地伏在一位宫女身上,那宫女正在惊恐地尖叫,附近看到的人立马吓得散开,皇家侍卫迅速拔刀冲过去。
掀开一看,那臣子竟已经死了,死前还紧紧抱着那宫女,似乎还在与对方苟合。
场景很是不堪入目。
而那宫女竟是之前给卫长彦和容真带路的大宫女,皇后宫中的人。
她反应过来,原本潮红的面色已然苍白,失声大叫“不、不奴婢是冤枉的皇后救救奴婢啊奴婢没有奴婢啊”
一群太监连忙过来将人挡住,过了好一会儿,那一死一活的人都被运走。
上面的皇上脸色很难看,将手中的玉杯狠狠摔了出去,皇后身子一晃,险些坐不住,唇间已经白了。
在宫宴上,有臣子与宫女行此荒淫之事,简直是前所未有,而那宫女,还是皇后的人
皇上原本的好心情此时已经半点都没了,直接当着重官的面,厉声让皇后回宫思过一个月
宫宴早早结束,大家纷纷惶恐不已,安静离开。
容真将剑还给旁边的太监,卫长彦过来牵他,啧了一声“王妃剑舞得真好。”
容真没说话。
秦王从他们身边走过,低声笑道“五弟今天运气不好,若是平时,五弟还能仗着五弟妹的才艺讨些奖赏,毕竟此前父皇还是很开心的。”
卫长彦遗憾回道“是啊,都怪他们乱来,本王想吃个软饭都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领着各自的王妃离开了。
出宫上了马车,卫长彦和容真彼此都没说话,等离宫门远些了,卫长彦才伸手道“拿出来。”
容真将袖间那个玉佩给他。
卫长彦接过,转而捏住他的下巴“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种事,都敢去用你那障眼法,你当本王看不出你的小动作”
离开时,他们经过那个臣子和宫女之前躲着的假山,容真故意做了个踉跄,将草下面露出一个边角的玉佩捡走了。
那就是卫长彦之前把玩的玉佩。
容真直视着他“大胆的是你。”
卫长彦不明所以,将对方的下巴往自己跟前送了送,在上面亲一口“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容真面无表情地看他。
卫长彦松了手,笑道“除了你,没人知道本王有这么一个玉佩,他的原主人,本就是程平,你完全可以不捡。”
程平就是那个乱来却死在宫女身上的臣子。
容真“什么”
卫长彦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悄悄话“是本王在他身上偷来的。”
“”
“他武功不低,其他人本王不放心,那天皇后故意作弄本王让本王去拜求子观音,本王便借那个机会让韩戈在庙内扮作本王,本王也好抽身去偷东西”
“”
“这玉佩是程平的传家之宝,天下无二的。他当时护得厉害,本王都被他刺疼了哼,他真是该死”
容真没被他那语气吓到,反而问“你之前那伤是他弄的”
卫长彦点头,却有些得意,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他定以为是劫财的匪徒,怎会想到本王身上皇后那位宫女实则早已是襄王的人了,她不可能不趁此机会去见襄王,本王就在她的必经之路扔了那玉,她果然贪便宜捡了。可玉上有药,碰一下就会中毒,与人交合便也解了,御医都查不出来。程平好色,本王再对他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手脚,让他和中毒的那个女人碰面,他们先前本就有私情,那自然要好好聊聊了”
容真没说话,用口型问卫长彦“那他是怎么死的”
对方笑了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悄声道“他的药量大,又本是色中饿狼,这么死倒也不令人意外。是不是吓到王妃了”
“没,就是有点恶心。”
两人不再说话了。
容真在系统里询问了下程平的信息,对方很快传送过来。
是宋飞恒当年的副将,也是拿着证据亲自指认宋飞恒通敌的证人,后加入襄王一派党羽。
之前卫长彦那些话,容真自然全都听明白了,那两人应该都中了某种春药一类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