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放到柜子里,还不忘加个指纹锁,“两天一颗,没得商量。”
燕宁站在后面嘀嘀咕咕。
小小声的。
嘛。
左云楼嘴边弧度僵住。
“先生,这糖好吃,你尝尝。”燕宁手里还拿着糖。
一双眼像浸泡在泉水里的黑玛瑙般漂亮,里头纯粹的善意一览无遗。
最后,左云楼到底是把糖接了。
左云楼敢打包票,在他接过糖果的时候,敖桁绝对嘲讽地笑了一下。
左云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宁宁喜欢吃这个牌子的糖”
那块被燕宁推到腮帮子一边去的糖,化了不少,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雪白的腮帮子鼓起一点。
像藏了食物的小仓鼠。
“很甜,好吃。”燕宁老实说。
作为一个嗜甜者,燕宁能看上木荷奶,当然也看上这种橘子糖。
左云楼揉了揉他的发心,“糖果别吃太多,会蛀牙。”
因为这一句,燕宁那一小袋子从敖桁那里得来的糖果,后面被左云楼没收了。
两天只能吃一颗。
到点再给,免得他偷吃。
燕宁觉得左云楼小题大做,他一个成年人,还会管不住自己嘴巴么
然而,小小的抗议并没有用。
在许多事情上,左云楼会很纵然燕宁。
要星星不给月亮。
就算燕宁看上得预约排队许久、才可能预定到的高订画具,那东西过两天就能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
在某些方面,尤其是涉及健康类,诸如熬夜等,燕宁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左云楼把那袋糖果放到柜子里,还不忘加个指纹锁,“两天一颗,没得商量。”
燕宁站在后面嘀嘀咕咕。
小小声的。
昏昏欲睡。
放轻了的脚步声一直都在,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回来。
如此不断反复,就是不肯走远。
几分钟后,燕宁忍不住扭头过去看。
一个特别魁梧的大个子映入眼帘。
对方手里拿着剪子,身上的服饰已经换成了花匠的白衣服,但不管穿什么,一身鼓鼓的腱子肉毕竟摆在那儿,总有一种衣服要被撑爆了的紧迫。
然而与体型截然不同的是,这个大个子一双蓝眼睛湿漉漉的,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燕宁认出人来了。
是那个先前帮他拿行李的服务生。
在燕宁看过来时,大卫僵成了石雕。
手臂上的肌肉鼓了又鼓,仿佛想要将某种冲动压下,但最后
还是忍不住了。
大卫把小剪子一揣,主动上前去。
“燕、燕大人。”对贵宾都得称之为大人或阁下,虽然大卫更想喊上一声“燕崽崽”。
“我是你的粉丝,我、我很喜欢你,你的直播,我每一次都有看的。”大卫说到后面就利索许多了,“就算当时没有空,等工作完了我也会立马补上”
还是能看出他紧张。
连沙包那么大的拳头都握紧了。
燕宁看着那个大拳头,眼皮子一跳,眼里不住生出些怯意。
在那个充满灰色的高中时代,行恶者也是经常握紧了拳头,嘴里说着些不干不净的刺耳的话。
“珍多宝的水蜜桃口味,我买了二十箱。还有山河图的笔刷,我也买了好五套。”大卫像背书一样迅速说着。
能说多少,就说多少。
燕宁忽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大个子其实也有可爱的,只是他以前没遇到。
“你会画画”燕宁问。
大卫卡壳了一下,“不、不会。”
对上那双带着笑的眼,大卫脑中似乎有烟火盛放,那感觉大概是幸福得快要晕过去辣
他崽,活的
就在他面前,天啊,他崽真的好可爱,比直播里的还要好看
燕宁心道,自己果然看的没错,那只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就然不同的是,这个大个子一双蓝眼睛湿漉漉的,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燕宁认出人来了。
是那个先前帮他拿行李的服务生。
在燕宁看过来时,大卫僵成了石雕。
手臂上的肌肉鼓了又鼓,仿佛想要将某种冲动压下,但最后
还是忍不住了。
大卫把小剪子一揣,主动上前去。
“燕、燕大人。”对贵宾都得称之为大人或阁下,虽然大卫更想喊上一声“燕崽崽”。
“我是你的粉丝,我、我很喜欢你,你的直播,我每一次都有看的。”大卫说到后面就利索许多了,“就算当时没有空,等工作完了我也会立马补上”
还是能看出他紧张。
连沙包那么大的拳头都握紧了。
燕宁看着那个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