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凳子拉得更近,双手圈住她双腕,“是沈司令。军阀该有陋习,我一个不少。”
“沈琇,我是开玩你听不出来啊。”
“听不出来。”
“嗳,你这脾气怎么比小时候还要犟”
“北京这一整年没见到你,好不容易见着了要是又给你跑了,受不入流人欺负,我相思之苦不都白捱了”
月光下,她瞧出了板着脸又微翘着嘴角,才知是逗她。只是这话从耳朵里钻到心里,徒然鼻酸,小声说“又不是你一个人捱”
从醒来开始一直忍着没哭,不停歇地聊着画、说着菜,议论别,就是想最开心一留给对方,但这一句,实忍不住。
见她眸间起了氤氲,这才微微松开手,“妘婛我只是”
“我没想哭,我就是风糊了眼。”她己抹了一下眼泪,吸了吸鼻子,不想让重逢气氛悲悲苦苦,飞快转移了话题,“我、我之前听傅闻说,你北京时候中了枪,好一段时间卧床不起是、是伤了哪”
恢复了一贯温柔,静静看着她,像能人心思看穿。
瞧着发窘,她别开眼,“问你话呢伤哪了”
“小腹。”答。
“小腹哪里给我看看呗。”
她说着,去掀衬衣,里头空荡荡,露出一截光滑细腰,见她递来惑色,道“再往下,你大概不好思看。”
军裤皮带略高,遮挡住了肚脐以下。
她脸一红,看瞳仁生出,说不出滋味“有什么不好思我又不是没看。”
说着,她壮起胆子去解皮带,偏生她从未解男人皮带,怎么解解不开。
沈一拂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忽然往前,握住她手背,引导着她手滑到皮带钉扣上。
她想缩手,却给紧紧扣住,十指相错,指尖带着指尖,一点一点解开,触着紧实肌肤,顺着腹肌慢慢向下溜
她眼神已经怂怂偏移,抬起头,眼观眼,鼻尖与鼻尖相隔不超半厘米
她心狂跳着,手使不上劲,指尖触觉这一刻尤其灵敏。
直到伤疤处停下。
“就是这里。”一语双关低语,“差点没命。”
见她屏气屏脖子都红了,忍不住出声,“你以为是要摸哪里”
“我没”
半明半昧中,男人气息热烘烘脸庞上,轻轻溜碰了一下她嘴唇,“来都来了,不能白摸”
不给她说话余地,头一偏,趁她微张着唇,直接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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