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儿去。”关山海道,“我是要问你,怎么自然地消除那种错乱的乱伦感”
关山海想了许久,感觉都找不到什么好词替换原本那个“老禽兽”。
个问题还真有点意思,谭兴国停止对关山海变傻的怀疑。
“我还以为你问怎么追人呢追人我不教啊,要自己动脑瓜,哪怕做傻事是真心实意的,以后要和人家小姑娘相处的是你。”
“至于怎么掰正你的身份”谭兴国摸着下巴,用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关山海,最后目光停在他的胡茬上。
谭兴国比划一下,正色道“你把胡子刮了吧,应该能显得年轻些,拉近距离。”
关山海皱起眉。
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分别向谭兴国展示正脸、侧脸。
然后问道“你不觉样很有气质吗好些导演想拉我去拍电影来着。”
关山海脸型好,轮廓分明,眉眼深邃,那通身的阅历感,再配上年轻人的流畅体型、年轻气息,就使他身上有一种很具艺术感的美。
的确很吸引人。
但谭兴国是个男人,还是个已婚对男人毫无兴趣的男人。
他十分冷漠地问“方老板喜欢叔叔这口”
关山海眨眨眼,然后认真地反问“男人刮掉胡子不好看吧”
谭兴国仔细地看好几秒,确认会关山海确实是认真的。
“难道你刮了胡子很丑”谭兴国看看关山海脸型,“不至于吧我记得你以前挺周正的。”
关山海陷入沉默。
他问自己,上一次胡茬刮得干干净净,是什么时候
记忆只能让关山海想起他少年时,是一张脸白白净净,模样周正斯文。
但是他顶着那样一张脸,不知道受过多少轻视,听过多少难听的混话。
打他尝试过留胡子后,就喜欢上留胡子的便利。
渐渐地,虽然他面上不说,但心里变不喜欢小白脸。
种细节,往日关山海自己都注意不到。因为他的素养让他不会对人指指点点。
以貌论人,他知道不好。
可是以貌论自己,就是好的吗
他现如今,便是没一脸胡茬,无人敢对他横
眉冷色、口出妄言。
赤手空拳博来的,他松开手,有自信再握住。或者手一捏,去握另一处高地风光。
过去蒙在心里的一层灰被拂去,关山海笑着走近,伸手拍一下谭兴国的肩。
他望着谭兴国,笑容爽朗,神情从容又坚定“谢谭哥指点迷津,回去就刮。”
谭兴国笑笑“么客气。”
关山海又道“回真走了。”
谭兴国
无情的男人。
关山海人走出办公室,遥遥一声传进办公室。
“回头给你送酒。”
谭兴国“好兄弟,下回有事再找我”
关山海感觉身心轻松,开着车加就往高中后街跑。
他现在特别想见小丫头。
鬼迷心窍是她,幡然顿悟是她。
原来喜欢一个人会是这般神奇,拥有那么大的魔力。
关山海感觉自己泡在一池欢喜里,浑身舒畅。
但看到尉迟川在店里后,关山海又想起有人想抢他的池塘。
不巧,尉迟川给老谭打电话的时候,他在,还听到了老谭熟悉的技巧官话。态度十分真诚,可不该说的一句不提。
于是关山海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小丫头面前,从兜里拿出折半的纸“幕后主使人查到了。”
“就找到了”
方秋椒惊喜地接过纸。
关山海手撑在桌上,在方秋椒对面看她纸上的字。
那是一张关系分析图,基本上和谭兴国跟他讲的一样,能把事情弄特别清楚。
方秋椒看完,表情复杂地把纸递给小哥方夏。
尉迟川问“是谁啊”
方秋椒回道“你们服装厂厂长的小姨子。上回我们去供销社,她还瞪我们开着。。”
那天仲晓蓝涂个大红唇,天还冷,裹得厚厚的,以至于方秋椒没把最近来店里,天天吃到撑的仲晓蓝对上。
但如今人名有,两张脸也就在脑中重合。
方秋椒不敢置信“她明明每天来都吃那么开心。”
“一伙恶心人。”
方夏看更生气。
那一招招算计,阴毒至极。
如果不是妹妹椒椒鼻子好,提前闻出来有别的味道,摊上给客人们吃食里加罂粟壳的罪名,只怕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
“怎么可能是她”尉迟川有些不敢相信。他看着仲晓蓝并不是聪明人,一贯只会粗俗骂人。
方夏把纸推过去“你自己看。”
尉迟川和朱康安凑在一块,把上面的人名、关系,都看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