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孩中,一个大约四,五岁。小小的一只站着那脑袋低垂着,缩着幼小的肩头似乎在哭一般。
另一个男孩八,九岁的样子,他仰着头紧紧的抿着唇,单薄的身体故作坚强的傲挺着。
工作人员还在训斥“你们玩的倒是开心了,知道着花瓶多少钱吗,真是不知道轻重好歹。一会儿告诉你们老师,回头好好教育你们。”
乔洋看到地上碎掉的瓷花瓶,皱了下眉头。
拿在手中正要点燃的烟,也因为看到两个小孩而收了回去。
大点的男孩,咬了咬嘴唇,问“花瓶多少钱我赔你们”
工作人员嗤笑了一声“你赔起吗用什么陪用今天给大家给你们捐的钱赔”
“这么多好心人给你们福利院捐款,就是让你们熊孩子砸花瓶的,到底知不知道感恩。”
“闭嘴”
乔洋突然喝止,声音低沉,短促,冷冽。
在场的几个人都下了一跳,工作人员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再一看乔洋身上的吊牌,训斥孩子的气势也没有。
他赔着笑,问“您,您是乔,乔少吧您怎么来这里”
乔洋冷冷的看着他“休息室放这种易碎品本就是你们工作人员的失职,好在他俩没有受伤,要是受伤了,就是你们的责任。”
工作人员不敢得罪他,只要硬着头皮认错“是,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乔洋“还有,花瓶多少钱,我赔给你们。”
工作人员赶忙解释“不是,不是钱的问题,就是想教育教育这俩孩子,明明刚才说过不让他们乱动这里的东西的。”
乔洋反问“教育孩子就是勒索他们要钱”
乔洋大约看的明白。今天的慈善晚会的筹到的基金会捐赠给贫困家庭的孩子和福利院,两个孩子所在福利院也是被捐赠对象。
为了搞形式,这两个孩子是被拉来在一会儿仪式上供记者拍照的。
乔洋十分厌恶这些,前面是风风光光的社交场,从满欢声笑语的演奏场,打着慈善家的名号,心安理得接受了世人对他们行为的赞美。
而谁会对真正需要关爱的孩子有怜悯和包容。
甚至以施舍的身份加以绑架,拿着他们的痛处践踏着毫无抵抗的孩子的尊严。
对方是没有父母,又任何经济能力的小孩。工作人员所谓的教育,其实就是对他们最恶意攻击。
乔洋面色阴冷,一副明显的生气之像。
工作人员知道了他刚才教训两个孩子的话,都被乔洋听到了。
花瓶并不贵,只是他看到地上一堆碎片心烦。今天本来就够忙的了,还有给两个孩子收拾烂摊子。
心里自认倒霉的解释“不,不是,您真的误会了,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么”
乔洋“不管怎样,花瓶碎了就要赔钱。刘文,你带他去找会馆的负责人,商量下赔偿问题。”
“还有。”
乔洋强调般的嘱咐“不能用现金支付。让你们这的负责人写一张赔款事项,交给乔氏集团。这笔钱会走乔氏集团的财务,直接打进会馆的账户上。”
工作人员吓傻了,这就等于说他骂两个孩子的事,会一步步上报到最上级,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训斥了两个福利院的孩子,并让乔氏集团赔了钱。
这事,可就闹大了
刘文带着工作人员离开后,乔洋在两个孩子身边蹲下身体,轻声安慰“没事了,别在意刚才那个人的话,来坐下来歇一会儿。”
没有了刚才冷冽之像,眼睛笑的柔柔的。
大点的男孩依旧站的倔强骄傲,他紧咬这嘴唇,许久才说出一句话“花瓶的钱以后我会还你钱的。”
“好啊。”
乔洋笑道,他拿出自己的名片写上一串数字递给男孩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轻易的不会给别人。所以你要拿好了,以后想还物品钱的时候,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男孩接了过来,紧紧的攥在手里了一会儿,又小心的装进了口袋里。
后面较小的男孩突然就哭出来声音,“是,我打碎的花瓶,不是哥哥。该挨骂的是我,该赔钱的也是我。”
大男孩推他一下“让你别说,你还说。”
乔洋静静的看着他们,心里扯起了丝丝酸涩的思念。
他伸手抱了抱哭泣的孩子,说“别哭了,你有一个好哥哥。你长大了也要对他好。”
小孩子哭着嗯了一声。他得到了安慰,反而找到依赖一般,开始诉说委屈“我没有乱跑。我肚子饿了,以为花瓶旁边放的是吃的就过来拿,不小心碰到才打碎的。”
乔洋“你饿了你们还没有吃饭”
小男孩点头,不住的哭“我肚子好饿。”
大男孩抿着唇,不说话。
他们从中午就被送到了这里之后,就没有人再管过他们。
乔洋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