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家伙也生气。
她不过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而已呀。
原以为要面对祁景洲的怒火,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他有些惊愕的模样。
坐在轮椅上,微微瞪大眼的样子,其实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
“名不正言不顺”
“你介意的是合约”
他喃喃念着。
“嗯”
许清微觉得这家伙抓重点词的能力好像有点问题,“不是,我不是介意合约,我是说我不介意介绍你的。”
她可不想招惹金主,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哄金主爸爸高兴
“我只是担心你不喜欢。你要是不介意,我真巴不得和全世界宣布我们结婚了”
许清微不是为哄人故意撒谎,祈景洲是什么身份啊这扯虎皮动不动,要是和全世界宣布结婚的,她能吃亏
绝对被全世界的女人羡慕死行不行。
原本以为祁景洲算是理解了,却没想到
越来越糟糕
“担心我不喜欢”
祁景洲嘴里咀嚼这句话,手指寸寸收紧,不知不觉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和全世界宣布”
她自己知道不知道,认真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灼灼,这话
祁景洲以为没什么,但此刻,感觉呼吸都渐渐急促了起来,连耳朵都是微微泛着红的,说不出来莫名其妙的,这种话
这种话。
近乎是在告白的模样啊。
“呼”喘息声都大了些许,他几乎以为自己这是过敏了。
因为心跳比往常都要快。
不仅仅是他这么以为,旁边的许清微也是吓了一跳,其实祁景洲现在模样也没多夸张,就是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点。
但这男人以往都是淡然自若到不行,哪里有过呼吸急促的时候,更何况,她可是刚见到了这个男人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啊。
不免有些紧张过度。
“祁总你没事吧,不是呼吸不行吧是不是又过敏了”
忍不住探身过去,第一时间就想要去探他的呼吸,伸到一半,又想起来之前王助的话。
这家伙对女人过敏,尤其是犯病的时候。
虽然之前没有对自己过敏,但是眼下这时候谁知道呢
不敢动,下意识就想要缩回手,却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他握住了。
握的好紧。
不是捏住手腕。
这家伙抓的真准。
扣住了她的五指,十指紧扣。
而后,迅速的拉近。
手背抵着唇,手心紧握住许清微的手。
与她的手,就隔着一个手心的距离。
而此刻自己的手心就贴着许清微的手心,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而手心的温度,何其烫啊,烫到都要化了。
真糟糕。
又闻到了。那是许清微的味道。
祈景洲认得的,而且更凶,因为靠的太近了。
和那一只杯子残余的淡淡气息不一样,整只手在唇鼻前,属于许清微的气息就强烈的更多。
想要压着平息气息的,
但那味道萦绕在鼻尖,愈发的浓烈的,压根就没有办法让祁景洲回神。
只感觉自己也许做了一个不太正确的举动,刚才怎么就拉住了许清微的手。
明明是越靠的近,越严重。
呼吸根本都没有办法压抑下来,
可又忍不住靠近。
跟毒药一样。
真的就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后就这么靠近的
许清微看祁景洲现在的眼,含着水光,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在渴求着什么,呼吸声略有几分急促。
像是刚刚跑完步的人,可落到祈景洲身上就显得非常不正常。
像是在深呼吸闻什么。
能闻什么
总不可能是在闻自己吧
肯定是病发了
她心下一紧,却也没想过其他,有些着急
“祁景洲,我现在就叫王助过来。”
另外一只手都开始摸出来手机打电话了,却在此刻听到祈景洲的声音。
“我没事。”
祁景洲重重一喘息,忽然松了许清微的手。
前面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呼吸不定,可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同时间闭了眼。
手握成了拳头,再次睁开时,气息已经匀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淡淡潮红的耳,似乎还在暗示着当事人此刻的不平静。
他淡淡的侧过头,眸光不知道看向何方。
“我没事。”
祁景洲又重复了一遍。
许清微一时间惊疑不定,也有点迷茫,祁景洲到底是犯病还是没有。
他这状态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任何差别,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