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是因为这个”
顾斜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其实还是和商家人有关,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们家恨商家人,但是我现在觉得我很可笑。”
“我父母莫名在这两天前后联系我,我还当他们有什么正事,刚才自以为大发慈悲地给他们回了电话,结果先是我妈,再是我爸,都说他们前几天跟商家人遇上了,心结算是彻底解了。”
“说到心结,他们就突然想起我来,还发现我和商书霁一家正好在同一个节目上,他们特意打电话叫我放下,不要针对商家人了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打电话,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我一两句最近身体怎么样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听完顾斜自嘲的话,林照水叹了声气,上前抱住了他,安慰道“顾斜,算了吧,你和你父母有缘无分,生来一家人却做不成真的家人,接受这一点很难,但是接受了你才过得去。”
“顾斜,一遇上商家的人你就反常,最近几天尤其明显,恐怕商书霁他们都察觉到了,何必呢你父母亏欠你,但他们希望你放下、不要再怨怼商家这一点,我也觉得没错”
顾斜喜欢听林照水说话,享受他的拥抱,但是直到林照水说起这个,顾斜骤然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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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能冤商家人为什么不能恨商书霁我又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心里恨一恨都不行吗我父母是,你也是,都说我针对商家人,可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顾斜咬牙切齿道。
林照水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我错就错在什么也没做。”顾斜“冷静”下来,“照水我觉得祝复很蠢。”
林照水正在为他的状态着急,闻言一愣,不明白顾斜怎么突然提起了几乎没什么交集的祝复。
“他怎么会想到上节目里来认女儿呢他应该等到节目结束,姚疏月她们回家之后,趁着姚清浅不知道,私底下悄悄接近姚疏月、告诉她他的身份”
“最好能哄得姚疏月这个小孩不告诉姚清浅她们,多哄十几年,在姚清浅不知道的时候陪着姚疏月长大,然后再以孩子认同的父亲身份出现在姚清浅这个母亲面前十几年而已,耐心一点,颠覆别人的人生很容易。”
顾斜边说边想,商静棋和商静姝是商书霁领养的孩子
林照水不清楚他的具体想法,只觉得听得满头雾水“顾斜你在说什么”
顾斜回过神,突然笑了笑“没什么,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思维比较跳跃。我刚才是在说什么来着哦,对,我错就错在什么都没做”
“不能白背了罪名,我应该想办法给商书霁添点堵的,趁着还在这个节目上,下了节目之后我上哪里接近商总去,我这样的身份,人家可看不上眼。”
林照水也沉了脸色“顾斜,你现在到底几岁还有没有理智”
顾斜没有回答,他迎着窗口的海风,继续说“我父母前几天正好和商书霁的父母遇上哪来这么正好的事情呢。”
“照水,不是我想主动招惹商书霁,是商书霁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和我父母的身份,他父母想解决这件事,也大概是已经领会到了我对商书霁的敌意,借机敲打我,我得还手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商家反倒会更忌惮的,会怀疑我私底下在谋划什么。”
林照水感到无力“顾斜,你想太多了,你自从我知道你和商家的旧怨之后,我劝过你很多次了,同样的话我不想反复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冷静一点,你不是在针对你所谓的仇人,你是在毁掉你自己顾斜,我不会陪着你自毁的。绝情地说,我的确有点喜欢你,但幸好我们才相处不久。”
林照水离开了狼藉的卧室,留下顾斜继续独吹海风。
游轮上卧室没有直连浴室,也没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可用,而且他们只在上面待不到一
天的时间,所以晚上不再方便做什么。
于是,商书霁和宣织夏这天晚上回到卧室,除了接吻之外没再继续深入“锻炼”更多。
商书霁搂着宣织夏,两人睡在大床中间,彼此都很安稳。
翌日早上醒来。
商书霁亲了亲宣织夏的额头,突然想到“我们在这个游轮上过了三次夜,每次状态都不一样。”
宣织夏微微一怔,旋即轻笑“的确是。”
第一次入住游轮时,商书霁和宣织夏之间还没有互相坦诚底细,彼此疏离,商书霁还在怀疑宣织夏的身份。晚上睡在床上,一人半张床泾渭分明,早晨起来也仍然是规规矩矩、井水不犯河水的睡姿。
第二次入住游轮时,商书霁冷不丁“分享”了他的春梦,让宣织夏也对“商先生”这个称呼应激了下,在当晚差点有入睡障碍。两人睡前一人一半床,醒来之后莫名其妙滚到了一起。
这次是第三次,他们之间亲密了不止一星半点。
“商先生。”宣织夏突然莞尔,看着商书霁的眼睛道,“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商书霁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