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琢被掐的心里直跳脚,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强忍疼痛,打哈哈说“傅总真是痛快,我再添一些,也不能落后才行”
他们家和秦傅两家最近都没有大合作,所以敬完酒,傅时钧和苏醉就去了会场其他地方。
只是李文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视线控制不住地追随着那两个人。
见那两人时不时碰着头低声说话、肢体挨挨碰碰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直到看见傅时钧将一块自己咬过的蛋糕,亲手喂到苏醉嘴边,他终于再也忍不住,表情古怪地问未婚妻“傅总和苏总,嗯私交很好”
怎么总感觉gay里gay气的。
娇柔可爱的未婚妻面露惊讶“你不知道吗”
她轻轻啊了一声,语出惊人“也对,你在国外消息闭塞,不知道傅总和苏总是一对,也很正常。”
未婚妻绷着精致的脸蛋,警告地看着他“你就算对同性恋有什么偏见,也最好藏严实点儿,不要惹得傅总和苏总不高兴,还连累我。”
上一个嚼舌根倒霉传到正主耳朵里的,尸体都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
李文琢
什么他的耳朵没出毛病吧
说好的大家族子弟没有婚姻自由呢为什么这两个人就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