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州牧果然是朱州牧。”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形容。实则他心里想到的是“妄人”二字,但这词并非褒义,他也就没好意思说出来。
朱瑙笑道“袁基录又不管政事,我没什么需要问他的,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要见他。就可惜卢少尹到现在还没找到。”
徐瑜干笑两声。亏得袁基录做了这么多年的成都尹,到头来落得连个被见的理由都没有。
不过朱瑙想了想,忽又改变了主意。他摸着下巴道“听那士卒说他又哭又闹,要不我还是去看看吧,挺有趣的。”
袁基录“”
朱瑙说走就走,带上程惊蛰,朝着监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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