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没了,陈建动不动就酗酒,喝得半醉就打她,上个星期陈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南荇的事情,开始鬼鬼祟祟地和他的哥哥商量着去安州找南荇再要一大笔钱。杨念娣偶尔听到了他们的密谋,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执,打了起来。
这么多年杨念娣都是逆来顺受的,这次居然反抗了,陈建火冒三丈,下手越发狠了,杨念娣当然不是对手,绝望之下发了狠,拿了水果刀,一刀捅进了陈建的小腹。
连捅几刀以后,陈建没了声息,她这才回过神来,吓得逃走了,在外面游荡了半天后到派出所自首。
“他真的不是人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杨念娣哭得不能自已,“你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过他怎么能这样”
“阿妈,别哭了,他活该”南荇倒冷静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你这是正当防卫,谁联名都没用,我会帮你请律师的,这种人渣,死一百次都是活该”
探视有时间限制,南荇安慰完杨念娣后,看她的精神比刚进去看到的好多了,这才放心从拘留室里出来了。
霍宁辞那边也有了消息,安州业内一个专门打刑诉的知名律师接下了这个案子,已经在赶往南明的途中了,而按照程序,十昭镇派出所没有对凶杀案的管辖权,应该尽快将案件移交南明市公安局,这样的话,案件受地方氏族势力的干扰就会大大减轻。
南明市公安局那边也有人专门给陈警官打了电话,出来后,陈警官对南荇他们客气了不少,也表明了自己的苦衷“我们在这种小地方当警察也实在是很难,就拿你刚刚说的家暴吧,一开始我们也热血沸腾得很,一听说打老婆,就把老公抓回来,结果呢一大帮人来兴师问罪,那老婆更是滑稽,转头就把被老公打的事情忘了,还怪我们胡乱抓人,这样一来,谁还敢多管闲事,不得睁只眼闭只眼和稀泥吗”
南荇笑了笑,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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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杨念娣哭得不能自已,“你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过他怎么能这样”
“阿妈,别哭了,他活该”南荇倒冷静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你这是正当防卫,谁联名都没用,我会帮你请律师的,这种人渣,死一百次都是活该”
探视有时间限制,南荇安慰完杨念娣后,看她的精神比刚进去看到的好多了,这才放心从拘留室里出来了。
霍宁辞那边也有了消息,安州业内一个专门打刑诉的知名律师接下了这个案子,已经在赶往南明的途中了,而按照程序,十昭镇派出所没有对凶杀案的管辖权,应该尽快将案件移交南明市公安局,这样的话,案件受地方氏族势力的干扰就会大大减轻。
南明市公安局那边也有人专门给陈警官打了电话,出来后,陈警官对南荇他们客气了不少,也表明了自己的苦衷“我们在这种小地方当警察也实在是很难,就拿你刚刚说的家暴吧,一开始我们也热血沸腾得很,一听说打老婆,就把老公抓回来,结果呢一大帮人来兴师问罪,那老婆更是滑稽,转头就把被老公打的事情忘了,还怪我们胡乱抓人,这样一来,谁还敢多管闲事,不得睁只眼闭只眼和稀泥吗”
南荇笑了笑,不置可否。
可能在这个小镇上,大家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苦衷,世俗的偏见、氏族的抱团、世人的愚昧所有的一切导致了恶性循环,最后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像杨念娣一样的女人身上。
没有一个英雄能打破这大山一样的桎梏,最后,还是杨念娣自己用残存的一点血性,打破了这桎梏。
这就是报应,也是宿命的安排。
离开了派出所,南荇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去一趟从前的家。
如果没有霍宁辞陪着,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想重新踏进这里半步。低矮的平房、狭小逼仄的通道、还有搭建得乱七八糟的违章建筑
曾经无比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曾经的痛苦挣扎也浮现在脑海,南荇的脸色渐渐泛白,指尖也几不可察地轻颤了起来,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手被握住了,霍宁辞的手掌宽大,把她的手整个包裹了起来,温暖而有力。
南荇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别怕,那个打你的人已经死了,”霍宁辞沉声道,“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把王奶奶请出来和你见面。”
南荇摇了摇头。
重回这里,她才发现,过去的阴影只是被她隐藏了起来,从来没有彻底消失。
她不能因为害怕而逃避。
“我不怕,也不能再怕了,”她轻声道,“王奶奶不认识你,而且,那天我阿妈被陈建打而正当防卫的事情,有个人证会好一点,我想请她作证,还是我亲自进去比较有诚意。”
两人手牵着手,一直到了通道的尽头,这边靠近十昭河,是这一片景色最好、最为开阔的地方,陈建家的房子是祖上留下来的,相比其他人家还算宽敞,外墙刷了涂料,看起来挺新的,可能是陈建拿到抚养费时修葺过了。
对面就是王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