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摔门出来,是不是有点太凶了南荇的胆子这么小,会不会被他吓坏了
他有一点后悔了。
“你这是在怂恿我出轨吗”霍宁辞冷冷地问,“我可做不出这种了皱眉。
林曼跟在他身后走得有点喘,拍了拍胸口笑着埋怨“裴少,霍少来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早知道我就把我们的余师傅留下来了,让他给你们做点夜宵。”
里面的喧哗声戛然而止。
霍宁辞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他原本想来清净一下,这下立刻起了离开的念头。
“哎,别走呀”里面有人站了起来,忙不迭地轰人,“好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我霍哥来了,让位让位。”
说话的正是好友群里拉霍宁辞出来喝一杯的朋友,叫裴予寒,江宁裴家的独生子。
没一会儿,包厢里的人都散得七七八八了,只留下了几个平常都说得上话的朋友。
裴予寒把霍宁辞拉到沙发上坐好,正好,林曼叫来的酒也到了,殷勤地一一给大家满上,她自己也拿了一杯,特意敬了霍宁辞,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霍哥,曼姐的眼睛都快长了钩子了,你怎么也不给她一个好脸”裴予寒暧昧地朝霍宁辞挤了挤眼,“多少人想当她的入幕之宾,她都不愿意。”
“那你怎么不上”霍宁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这不是她看不上我嘛,”裴予寒耸了耸肩,“她喜欢你这一款的,冰山禁欲男,征服你一定很有成就感。”
霍宁辞拉了拉衣领,努力压抑着心头的烦躁。
他对林曼没兴趣,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才南荇带泪的脸庞,
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呢
刚才这样摔门出来,是不是有点太凶了南荇的胆子这么小,会不会被他吓坏了
他有一点后悔了。
“你这是在怂恿我出轨吗”霍宁辞冷冷地问,“我可做不出这种
情小嫂子了,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啊,”裴予寒调侃道,“她乐意吗好不容易有了个霍太太的头衔,你这样晾着她,总该让她出来亮亮相吧要不然这脸往哪里搁”
霍宁辞皱了皱眉头。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这很重要吗”他若有所思地问。
裴予寒往后一靠,感慨道“女人的心思,你肯定猜不到,她们觉得很重要的,你往往觉得只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
霍宁辞瞟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古怪了起来。
裴予寒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霍哥,怎么,和小嫂子有什么不愉快吗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霍宁辞在心里斟酌了片刻。
霍、裴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予寒为人外向热情,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叫“哥”,黏着到了成年。后来裴予寒和家里有了矛盾,是他在资金上不遗余力的帮助,这才让裴予寒站稳了脚跟。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聊一聊私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一个女孩很喜欢你,可是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的时候,她却很害怕,这会是什么原因”霍宁辞严肃地问。
霍宁辞的神情和他问的问题好像完全扯不上边,裴予寒好半天才消化,试探着问“那女孩是第一次”
“那当然。”霍宁辞毫不犹豫地道。
“女孩的第一次,当然会害怕,一定要怜香惜玉,好好心疼她,用甜言蜜语融化她,”裴予寒挠了挠头,“不是,霍哥,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和小嫂子还没有”
“胡说什么,”霍宁辞矢口否认,“我随口一问而已,好了,喝酒。”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霍宁辞的身心都愉悦了起来,看裴予寒也顺眼了很多。
他喝酒很节制,浅尝辄止,裴予寒那几个就肆意多了,喝了有七八分醉,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霍宁辞不得不把人都一股脑儿送到了香悦大酒店,开了间套房把人塞了进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了,再回去动静太大,他索性也在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没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
霍宁辞瞟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古怪了起来。
裴予寒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霍哥,怎么,和小嫂子有什么不愉快吗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霍宁辞在心里斟酌了片刻。
霍、裴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予寒为人外向热情,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叫“哥”,黏着到了成年。后来裴予寒和家里有了矛盾,是他在资金上不遗余力的帮助,这才让裴予寒站稳了脚跟。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聊一聊私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一个女孩很喜欢你,可是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的时候,她却很害怕,这会是什么原因”霍宁辞严肃地问。
霍宁辞的神情和他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