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天雪地中被极光笼罩着的玻璃屋极尽的浪漫、震撼的美学,都在影像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难以想象,这些惊人惊叹的浪漫创意是出自霍宁辞这样一个前喝一杯,可以安神助眠。”
可能是洗过澡了,南荇身上还带着沐浴后氤氲的水汽,微卷的长发柔软地披散着,一股牛奶的香甜气息萦绕。
霍宁辞的心神一荡,接过来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想象着睡裙后面的美好。
忽然,他的目光一滞,眼神凌厉了起来“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南荇被他看得心里打了个颤,连忙否认,“我刚才被沙子迷了眼睛,揉了很多下。”
霍宁辞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南荇不想和霍宁辞提下午的事情。
原本霍宁辞就不喜欢她在丽睿实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生气的。
还是等老师们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
她轻嗯了一声,避开了霍宁辞的视线,看向了电脑里的图稿“这是什么”
“我们设计的度假村,怎么样”霍宁辞把设计稿的3d模型视频打开了,一望无边的白色沙漠中,贝都因风格的帐篷屹立在一轮落日下,粗犷、野性、壮阔。
原本只是想着岔开话题,此时却彻底被吸引了注意力,南荇屏住了呼吸,看着视频三百六十五度展现了这个美丽而神奇的建筑。
“太漂亮了。”她喃喃地道。
看着她惊艳的表情,霍宁辞破天荒有了一丝炫耀的兴致,打开了电脑里留存的电子宣传图“另外几座已经建成的也很美。”
坐落在海上的粉色爱心湖、掩藏在原始森林中的树屋鸟巢、在冰天雪地中被极光笼罩着的玻璃屋极尽的浪漫、震撼的美学,都在影像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难以想象,这些惊人惊叹的浪漫创意是出自霍宁辞这样一个
“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是整个团队的成果。”他压了压嘴角的弧度,淡淡地道。
“那肯定你是最厉害的一个,没有你就没有这些项目,”南荇又夸了一句,随后小心翼翼地问,“你工作一定很忙吧那我今天不打扰你了,我去客房睡吧。”
热气球往下坠了坠,霍宁辞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嗯”
南荇被这一声“嗯”得心头颤了颤,挣扎着想做最后的努力“我在卧室里看电视会
吵到你的”
“去床上等着我,”霍宁辞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就过来。”
最后一条路也堵死了,南荇默默地回到了卧室,蜷缩进了被子里。
沐浴后的身体,还带着几分燥热,可是,她的骨子里却泛出一丝寒意。
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却都是乱哄哄的声音,从前的、现在的,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在她耳边叫嚣。
“读什么书,你这个赔钱货”
“过两年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听话,他们不会打你的。”
“先把皮夹收了,要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床一沉,霍宁辞上来了,从后面抱住了她。
隔着薄薄的面料,她感受到了那属于男性的身躯,每一根骨骼、每一寸肌肉都有着她无法比拟的力量。
她努力克制着心底泛上来的恐惧,反复催眠自己。
忍忍吧,很快过去的。
霍宁辞不是陈建,也不是吴云辉,更不是曾经欺负过她的任何一个人,他很好,有爱心、有才华、没有暴力倾向,更重要的是,他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另一半,是在父母亲人面前承诺过会保护她的人。
“怎么了”霍宁辞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带着几丝诧异,“很冷吗”
南荇连连摇头,喉咙里的呜咽声快要压不住了,她只能咬紧牙关。
怀抱紧了紧,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脖颈,温热的唇瓣摩挲着她的肌肤。
所有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瞬间崩塌,南荇想起了下午那双想要摸上来的手和喷在她手臂上的气息。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用力地往后一推,吵到你的”
“去床上等着我,”霍宁辞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就过来。”
最后一条路也堵死了,南荇默默地回到了卧室,蜷缩进了被子里。
沐浴后的身体,还带着几分燥热,可是,她的骨子里却泛出一丝寒意。
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却都是乱哄哄的声音,从前的、现在的,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在她耳边叫嚣。
“读什么书,你这个赔钱货”
“过两年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听话,他们不会打你的。”
“先把皮夹收了,要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床一沉,霍宁辞上来了,从后面抱住了她。
隔着薄薄的面料,她感受到了那属于男性的身躯,每一根骨骼、每一寸肌肉都有着她无法比拟的力量。
她努力克制着心底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