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的下巴。和大多数国人的下巴不同,他的下巴很特别,呈状,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沟。这种下巴在古时候被称为美人沟,而在国外则叫欧米伽下巴,很多时候是财富和美人的象征。
“先去一个半月,然后大四大部分时间也都在。”
“暑假实习结束以后就不要去了。”
“啊”南荇再次愣住。
霍宁辞简洁地道“时尚圈太乱,不适合你。”
南荇咬了咬唇,想要反驳,可霍宁辞显然没有和她继续探讨的意思“睡吧。”
床很大,睡上三四个人都没问题;南荇很紧张,战战兢兢地躺在床的边缘,闭上眼假寐。
结婚以来,两个人同床共枕只有两个晚上,一次新婚夜,霍宁辞被朋友拖着闹洞房,回来的时候南荇已经睡着了,另一次则是新婚第二天,南荇故意在书房磨蹭了一会儿,回到卧室时霍宁辞已经睡了。
她的肌肤很敏感,一粒粒的小疙瘩泛起,这是在感受到有别人接近时身体的自然反应。
可她不能避开,身后的人是她法定的另一半。
“过来点。”霍宁辞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南荇在心里默默数数,转移自己对肢体接触的注意力,僵硬地往后靠了靠,从侧卧改成了平躺。
灯关了,旁边很久都没有动静。
她偏过头,偷偷从睫毛的缝隙中偷窥。
霍宁辞平躺在床上,离她大概二十来公分的距离,黑暗中,他深邃的脸部轮廓被阴影渲染得柔和了很多,那凌厉的眼神也已经被眼睑掩去。
南荇害怕的心情顿时减轻了不少,大着胆子,把目光落在了霍宁辞的下巴上。
霍宁辞的五官都很好看,但最让南荇喜欢的,却是他的下巴。和大多数国人的下巴不同,他的下巴很特别,呈状,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沟。这种下巴在古时候被称为美人沟,而在国外则叫欧米伽下巴,很多时候是财富和美人的象征。
,悬梁刺股、废寝忘食,经常不定时吃饭。当时年纪小,总觉得身体好着呢,偶尔胃疼也不当回事,可高考完之后她犯了一次严重的胃病,疼到胃痉挛送了医院,她才明白这几年损失了什么。
上了大学之后,她再也不敢了,准时三餐,生冷麻辣都不敢尝试太多,胃疼的毛病这才慢慢好转。
今天的晚餐一等等了一个多小时,早就被养刁了的胃就冷不定地摆了她一道。
南荇捂住了胃,咬紧了牙关,想要
努力撑一撑。可惜,疼痛来得太快太猛,她的嘴角还是忍不住逸出了几丝抽气声。
“啪”的一声,灯亮了。
霍宁辞半撑起胳膊看着她“怎么了”
南荇有点想哭,她怎么这么倒霉只不过想找个理由搪塞,顺顺利利地把这个同床共枕的晚上度过去,怎么就犯了胃病了
“没什么我吃点药就好了我去客房睡别别吵到你”她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霍宁辞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动,药在哪里”
南荇说不出话来,指了指床头柜。
霍宁辞单手一撑越过了她,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整整齐齐地被分成了几个小格子,放了各种小玩意儿,角落里的一格放了几盒常用药。
他拿出了一板金奥康“这个”
南荇点了点头。
霍宁辞去接了杯水,扶起南荇把药吞了,又问“要不要叫医生”
南荇胡乱摇头,用拳头顶着胃,蜷缩成了一团,再也没力气讲话了。
刚才还白里透粉的脸颊变得惨白,纤长浓密的眼睫上挂着几颗泪珠,几绺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上,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楚楚可怜。
霍宁辞的心一软,重新躺回了床上,关了灯,把浑身僵硬的人搂进了怀里“别哭。”
南荇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却依然止不住低低的啜泣从齿缝中溢出,她疼得有点迷糊了,忘了对肢体接触本能的不适,往后缩了缩,想要从那宽阔的胸膛中汲取一点力量。
霍宁辞把下巴扣在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环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胃部,一点一点地揉着。
手掌很大,掌心宽厚且温暖。
努力撑一撑。可惜,疼痛来得太快太猛,她的嘴角还是忍不住逸出了几丝抽气声。
“啪”的一声,灯亮了。
霍宁辞半撑起胳膊看着她“怎么了”
南荇有点想哭,她怎么这么倒霉只不过想找个理由搪塞,顺顺利利地把这个同床共枕的晚上度过去,怎么就犯了胃病了
“没什么我吃点药就好了我去客房睡别别吵到你”她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霍宁辞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动,药在哪里”
南荇说不出话来,指了指床头柜。
霍宁辞单手一撑越过了她,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整整齐齐地被分成了几个小格子,放了各种小玩意儿,角落里的一格放了几盒常用药。
他拿出了一板金奥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