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锅配什么盖(3 / 5)

对不能比对方差。

视线在街道上徘徊,最终锁定了一处,魏苏慎迟疑了一秒,终究是走了进去。

一日的时光很快过去。

卡着时间,魏苏慎赶在宵禁前回去。他已经有些疲惫,关窗的时候意外又看到了贴在树皮上一动不动的金蝉。天空中突然打了一个闷雷,预示着一场夏季暴雨的来临。魏苏慎目中隐隐有了波动,推开殿门走了出去。

值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连忙起身阻止“殿下,就要下雨了,您”

魏苏慎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边去。

金蝉安静的过分,一动不动,哪怕有人靠近仍旧不为所动,仿佛像是死去多时。

魏苏慎把金蝉取了下来,在小太监诧异的目光中重新走回寝殿。厚重的雕花门遮盖住外界的电闪雷鸣,魏苏慎把金蝉放到桌子上,完全不担心它会跑掉。

观察了稍顷,用手拨拉了一下蝉翼,很柔软。然而又把金蝉放在掌心,仔细辨认它的面容,最后视线定格在尖尖的小嘴上,声音遂即一冷“666。”

方杉发誓,这一刻他从宿主的口吻中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不得已又扔了一个马甲,开口承认道“变成这样宿主都能认得出来,可见是真爱。”

魏苏慎并没有因为拆穿系统有丝毫的得意,相反,从天才到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他觉得自己已经跨过了那条线,成功跻身到疯子的行列。

无他,那一瞬间,他真真切切从金蝉身上看到了方杉的影子。再这样下去,离化成灰都能认出来也差不太远。

金蝉以盘腿坐着的怪异姿势注视着魏苏慎“宿主找了什么活计”

魏苏慎沉默“酒楼。”

方杉“你当老板”

魏苏慎点头“老板是兼职。”

方杉试探问“那主要是干”

回应他的却是再一次沉默,方杉问了好几次,嗓子都哑了,忍不住弯腰喝水时,忽然听到冷冷清清的三个字说书人。

“噗”万幸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是一只金蝉,小尖嘴里并没有喷出多少水。

魏苏慎自顾自低语“我组建了一支说书人的队伍,未来想必会有大用处。”

方杉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承元帝也一定会很欣慰。”能把话唠的天赋发扬到这种地步,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二人间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方杉先一步开口“你是如何把握这个职业”

毕竟本质上魏苏慎并不是个多话的人。

魏苏慎淡淡道“外貌描写八百字,编不下去的时候,多一些情色画面。”

方杉喉头一动“官府没抓你”

魏苏慎“提前打过招呼。”

方杉抿了抿唇,目光更加复杂“我看好你。”

魏苏慎分外镇定,云淡风轻的样子俨然若世外高人“我知道。”

“”

和皇权两个字扯上关系,再平淡的日子里也会有动荡。

魏苏慎的说书人事业刚刚有了起色,方杉则是在青楼做老鸨混得风生水起,便是在这时,传来圣上要召见越秀国使臣的消息。

越秀国使臣护送公主进京已经有一段时日,承元帝现在才正式召见,不免引人遐想。若说他对越秀国不满,越秀国使者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照皇族的标准,公主更是参加了赏花宴,有成为未来太子妃的可能。但承元帝却是把他们晾在一边,好一段时日没有过问越秀国的消息。

方杉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时也没有揣摩出承元帝的用意,询问魏苏慎“这是在欲擒故纵”

“恩威并施罢了。”魏苏慎道“越秀国贼心不死,似乎是想借这次会面动些手脚。”

方杉挑眉,道了声胆大包天。

魏苏慎失笑“倒不是要杀人放火,依照我的猜测,很有可能是想侧面证明他们的实力。”

方杉理解地点了点头“从而让承元帝生出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魏苏慎点了点头“这次的使臣召见,想必会有一出好戏看。”

方杉指了指自己“有我出场的余地么”像是在询问,私底下却已经在构想一个新的身份。

魏苏慎打断他的构想“那日你也会到场。”

方杉沉思的时候,魏苏慎张口道“越秀国公主自称初来乍到不适应,想要多结实京中的贵女。”

方杉眼中掠过一道暗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比我差。”

魏苏慎“这次召见并不正式,说是晚宴更合适。”

方杉眼前一亮“大臣们携带着妻女到场,吃喝玩乐全程有歌舞观看,就跟过年一样”

魏苏慎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形容成文化交流。”

提前知道了消息,方杉便提早出宫做准备。

对于将军府来说,小姐是个神秘的存在,即便在府中的人很长时间也见不上一面。好在陈严府中多是退下来的老兵,口风很紧,无人议论此事。

陈严再度看到方杉的时候,左眼皮跳个不停,赏花宴后,他自认两人的合作关系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