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小瓶,“哥哥可以尝尝。”
顾承安拿过果酿后,问“专门给我带的”
“那当然了,”顾宜宁见他没有真生气,玩笑道“专治眼拙用的。”
顾承安也不接腔,反问道“听说林笙被马蹄踏伤了,你知不知道”
顾宜宁心虚了下“我不仅知道,我还亲眼看到了,他脸色煞白,定是伤得不轻。”
“确实伤得不轻,听说伤到了根本之处。不过也是他的报应。”
“伤到了根本之处,那就是以后不能为林家延续子嗣了。”顾宜宁没想到那马蹄会踩地这么巧,“顾新月呢父亲没把她接回来吧”
顾承安帮她捋了捋乱了的碎发,笑道“你都说了那些话,父亲怎么敢把她接回来现在还在狱里,看林家会不会接她了,不过林笙成了那副模样,估计也娶不到夫人了,只剩下新月一个选择。”
顾宜宁慢步走着,“他们二人天生一对,就该在一起,不要再去祸害别人了。”
“现在外面都在说祖母和二伯母虐待你,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顾宜宁没想到陆老夫人办事这么快,她故作惊讶道“怎么可能是我传出来的我一直安生在静泉寺待着的。不过她们虽然没虐待我,但一直在克扣我的月钱。”
“哥哥也看到了,我瘦这么多,全是因为在静泉寺省吃俭用,就连今天中午在客满楼那顿午膳,最后都是陆旌掏的钱,我现在身上只剩这么一块碎银子了。”
她将一小块碎银子放在手心,可怜巴巴的。
顾承安瞬间心软起来,“没钱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父亲为你做主。”
当天夜里,就听到了顾汉平去找白氏理论的消息,听说两人闹得难堪,顾汉平气地打碎了一个花瓶。
顾宜宁看着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父亲还说什么了”
“说让小姐把欠殿下的钱还回去,别让人瞧不起咱们顾家。”
陆旌怎么可能会瞧不起顾家。顾宜宁一边想着一边往荷包里塞了几颗银子,“这钱来得正是时候,不然叶姑娘的生辰礼就要买不起了。”
叶雅容生辰快要到了,陆老夫人打算在王府为她办场生辰宴。
春桃道“奴婢打听了一下,这生辰宴请了不少的世家子弟,若是叶姑娘有心仪的,可留在京城多待几日,看能不能促成一段良缘,若没有心仪的,老夫人便直接送她回徐州了。”
“那明日上街去买两件首饰吧。”
第二日,顾宜宁逛完珠宝铺子之后,命车夫将马车驶向了京西侧。
倒不是专门为了还他银两,只是突然有些想他。
到景元殿门口的时候,两旁的侍卫不仅没有拦她,反而专门将手中的银枪收了收,生怕伤到她。
见顾宜宁在原地不动,便道“殿下吩咐过,以后不准再拦五小姐。五小姐请吧。”
顾宜宁“进去通报一声吧,别坏了你们的规矩。”
侍卫为难道“还是莫要通报了,殿下知道后怕是会怪罪属下拦着您。”
顾宜宁见他说的认真,也不再坚持,轻快地走了进去,进入大殿后,没看到陆旌,只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拿着折扇假寐的慕南屿。
她轻着脚步慢慢靠近,猛地从他手中将折扇抽走。
慕南屿立刻坐直,睁眼后看到顾宜宁,捂着胸口缓了口气,“是你啊。”
顾宜宁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将折扇合住,在手心拍了两下,“平阳王世子好生悠闲,还有功夫在这里睡懒觉”
慕南屿松了松筋骨,懒懒问道“你这话听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两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顾宜宁不客气地问“你整天游手好闲,天天睡懒觉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到陆旌跟前说我坏话”
“我说你什么了大小姐”
顾宜宁“说我不会刺绣,还说我将鸳鸯绣成了鸭子。若不是流云将这些话说给我听,我竟不知道世子还有这等坏心思。”
慕南屿嗤笑道“那百鸟朝凤图上的鸭子难道不是事实”
“我绣的确实是鸭子,那是我那两个没良心的姐姐要我绣鸭子的,我被她们哄骗,本就无辜,现在还要被你嘲笑”
顾宜宁又将折扇在手心拍了两下,啪啪作响。
慕南屿跳起来离地远了些,“行,我说不过你。但你将流云送到这里,原来不是让他专门保护陆旌的啊竟然还偷听我二人的谈话,这是机密懂不懂”
顾宜宁怎么说都有理,“我让流云过来,就是为了提防你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无耻之徒要不然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顾宜宁,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跟陆旌说你欺负我”
“你说啊,你跟他说我欺负你,他就会向着你吗”顾宜宁慢慢走近,恃宠生娇道“陆旌从来都只会向着我,你说了也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啊,其实这章还没写完。
我看能不能再写章短小一点的补充完。
爬上来小声说一句,短小章不知道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