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抬眸,带着水渍的唇瓣微微翕动,眸光也湿,平复间问他是什么意思。
陈泽野带动她把手放在心口,心跳最烈的那个地方,情绪最难藏的那个地方,然后轻轻在她耳边说
“代表着我们心跳共鸣。”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陈泽野身上的体温很舒服,气味也好闻,干干爽爽的薄荷雪松,还有一点冷调在。
祁安缩在他怀里,没过多久又迷迷糊糊生出困意。
掌心还贴着他胸口那处纹身,恍惚间又想起他小腹处那道伤疤,声音发黏地问他是怎么回事。
陈泽野帮她把被子弄好,轻拍着她后背哄睡,含糊告诉她是不小心受的伤,不要紧。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入,浮尘在丁达尔效应中起舞。
陈泽野拿着药和早饭回房间的时候,祁安还没有醒,小姑娘昨晚真的累到过分,梦里还在不
满地抱怨呓语。
大概觉得房间里闷,
,
陈泽野那件白色t恤对她来说实在太大,领口也松松垮垮。
两根锁骨凹陷,她身形单薄,可曲线很漂亮,身前那抹弧度饱满,随着呼吸频率柔软起伏,修长脖颈与莹白肩膀上嵌着大小不一的痕迹。
微微的红,像胭脂印。
他的吻痕。
仅存那点良心在此刻派上用场,陈泽野指腹贴过去,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可女孩子的皮肤薄,容易泛娇气。
颜色反而越来越红。
祁安感受到他的动作,伸出胳膊去环他的腰,声音软绵无力“几点了”
陈泽野掌心捧着她的脸,声线也放轻“不急。”
“困了就再睡会儿。”
祁安窝在他怀里多缓了会儿,慢慢吞吞掀开发重的眼皮,胳膊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异常的酸胀感抑制。
好酸。
四肢都是。
陈泽野垂眸看着她的小表情,觉得特别可爱特别有意思,勾起唇闷闷笑着。
祁安胳膊轻拍在她手臂上,将不多的脾气发泄出来“你还笑。”
陈泽野过河拆桥,装大尾巴狼“笑也不让啊。”
“安安好霸道。”
祁安羞赧地瞪他一眼,下一秒温热却覆上脚腕,陈泽野把她从被子里往外捞人。
警铃无声在耳边响起,眼睛不可思议睁大,祁安手肘抵在床上拼命向后躲。
未经滋润的喉咙干且涩,字音紧张到磕巴,连名带姓地叫他“陈、陈泽野”
陈泽野松松散散地嗯了声,手指还在往里探,粗粝感擦到细嫩腿侧,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惹的人不受控制打颤。
祁安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眼睛上的肿还没完全消“不行。”
牙齿抵住下唇,她耳朵脸颊都热到发烫“真的不行。”
“还、还没好”似乎觉得这种话题羞得厉害,不太好说出口,声音都断断续续,“胀,还有一点难受。”
陈泽野腾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把,打断她的胡思乱想“给你涂药。”
祁安愣愣哦了声,炸起的毛被抚平,白色被子掀开更多,微凉的风顺着小腿往里灌。
他的指腹好凉,药膏更凉,有种薄荷草的质感,祁安手指缠着一截被单,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可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思绪犹豫磕绊,她想要自己来,但字音还没说出口,异样感再度袭来,腰腹不受控制往上供,话语呜咽着难耐“陈泽野。”
哭腔生生被逼出来,琥珀色瞳孔里满是水汽,她咬唇委屈地控诉“坏蛋。”
“骗人。”
细碎的声音被吻堵住,眼皮和鼻尖都泛起潮红,床单和被子弄湿大片,乱七八糟堆在一团。
折腾不知多久,药膏彻底白涂,浴室的灯重新亮起,热水从头顶淋下,祁安额头上浮着一层细
细密密的薄汗,
下巴靠在他颈窝那,
咕哝着说好累。
陈泽野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汽,偏头看她一眼,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体力好差。”
“以后还要多加锻炼。”
祁安真的想说些什么反驳,可是力气不允许,只有鼻腔里的轻哼在反抗。
水声停止,陈泽野把人抱回卧室放在自己腿上,拿过一旁清洗好的衣服“抬手。”
祁安全程很乖,配合他把衣服穿好。
早餐被送去重新加热,京南特有的泡泡馄饨,味道很鲜,知道祁安不想动,陈泽野让她在床上靠着,确认不烫后用小勺喂到她嘴边。
祁安咬了一小口,眼睛倏地亮起来,神色惊喜“好吃。”
陈泽野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又将白桃牛奶戳开放在她手里,笑得很宠“那多吃一点吧宝宝。”
祁安胃口还可以,吃掉小半碗,剩下的陈泽野帮她解决掉。
包装盒被收走,陈泽野见祁安还是没什么精神,把人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