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中?”
成向晨道:“对了,贺老师的侦探身份不是帮死者找孩子的吗?贺老师知道是谁吗?”
贺昭寒摇头:“还没有调查出来。”
日记再往后翻,字迹变得有些潦草看起来死者写的时候情绪波动很大。
“我还没死就开始想着我的遗产了,他们赖着不走不就是想要我将遗产分给他们?不可能!一个天天只知道赌博一个无所事事,遗产落在他们手上只会被败光。”
江郁瞬间擡头看向任文勋和许灵雪:“这个肯定说的是灵雪姐和任老师。”
许灵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日记上来看大家都是为了遗产。”
“茶杯又少了一套,早就说了让管家盯着点一点用都没有,一天天就想着我赶紧死。他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等调查清楚我一定让他滚蛋,加上偷东西的两个人都滚蛋。”
矛头指向了成向晨。
许灵雪道:“茶杯是偷的?”
成向晨神情轻微的僵硬。
任文勋连忙道:“找不到小偷要辞退,邓老师下毒的理由也有了。”
陶曼青将目光落在了邓海身上。
“这个孩子怎么也来了,我这些年耗费的心血全白费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资助他上学。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是不会将遗产分给他的。”
“死者资助过一个孩子上学,现在那个孩子也想来分遗产?”成向晨道。
未知的孩子和资助的孩子仿佛是混淆视听,让人一时间无法分辨。
日记继续翻阅。
“没想到陶医生竟然欠了这么多钱,该不该帮她?哎。”
日记上的最后一页能明显看出来日记主人的情绪很激动。
“竟然是他!真的是他!是我对不起她们,我能做的只有将所有的遗产都给他,这是我唯一能弥补的。”
日记到这里结束了。
许灵雪:“最后是死者找到了他的遗失的儿子?还说要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他。”
大家都觉得这种说法比较有信服力。
整理线索的时候江郁留意到了书籍底下压着的报纸,抽出来展开后发现是报道贺侦探配合警署侦破了十几年前的悬案。
报纸上报道遇害的是一位女性,被人残忍杀害后还背负了十几年的污名,直到贺侦探破案才替她洗脱了冤屈。
江郁顺手将报纸和其余的线索整理在了一起。
书房的搜证结束后,所有人回到了圆桌每个人开始陈述自己的观点。
尤其是两个嫌疑最大的人。
任文勋:“我的那瓶毒药是从许老师那里偷的,因为她之前说过想要分一点死者的遗产,而死者不容易,后面我就发现她去买了毒药。我担心她会想不开对死者下手,所以就将毒药偷走了拿到之后我就倒了根本没下毒。”
邓海紧随其后:“我那瓶毒药是看过侦探出版的书后决定买的,因为书中说过除草效果很好,所以买来试试,我不可能对死者下毒。”
陶曼青开口:“六点十分的时候我见到邓海从任老师的房间里出来,手里好像拿着类似于安瓿瓶的东西不知道去哪里了。”
邓海懵了一瞬。
【怎么又切于导了】
【于导就这么喜欢看夫妻吵架是?】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任文勋也懵了:“啊?从我房间里?”
成向晨恍惚之间想起来:“这么一说我好像看到邓老师去茶水间了。”
邓海连忙道:“我当时想去试试药管不管用,然后半路被任老师拦住,让我泡一杯茶给慕老师,还用的是他指定的杯子。期间一直跟任老师在一起,我有不在场证明。”
慕代云有些迷茫:“让我流鼻血的那杯茶是文勋让邓老师泡的?”
【我怎么嗅到了一丝搞事的气息】
【什么茶喝了能流鼻血?】
【情侣相爱相杀?】
江郁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目光看了看任文勋又看了看慕代云。
毒药,指定杯子,喝了流鼻血。
许灵雪直言道:“任老师你的毒药不会是倒到茶杯里了吧?”
江郁眨了眨眼,忽然间想通了于导的用意。
任文勋轻咳了一声:“没有。”
慕代云:“……”
成向晨噗笑了一声:“任老师你要藏起来的秘密不会是隐藏自己给慕老师下毒吧?”
任文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是古堡主人的弟弟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绝对不可能给慕慕下毒。”
【竟然是真的哈哈哈】
【节目组要是这么搞的话,是不是能期待一波小情侣相爱相杀?!】
【警探和侦探,身份有点微妙哦】
【这都有下毒了,后面是不是得更刺激!】
【什么刺激,这是浪漫!】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