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完了,始作俑者还在那无辜的问
“很疼吗”
谢郬忍着眼泪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请陛下继续。”
心里却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会不会上药
老子这是人皮,不是羊皮、猪皮、狗皮
妈的,给狗这么擦药,狗都得跳起来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将药膏抹在那最严重的伤处。
“哇啊”
惨叫声传出寝殿,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倒是姜嬷嬷擦干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寝殿内的灯火,暗自称赞
娘娘终于开窍了。
对,就是这么叫
别光叫给我听让我心疼,也要叫给陛下听,让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惨叫声终于停下,谢郬的两条大腿缠上绷带后终于能够合上了。
惨兮兮的自闭转身,一条亵裤从天而降,飘落在她的脑袋上,谢郬把裤子从头上扯下,愤然转身,却在对上高瑨一记冷眼后又灰溜溜的躺下。
高瑨爬上床,抬脚踩在谢郬的胯部,轻轻推了两下,谢郬忍无可忍
“陛下,您还要干什么呀”
高瑨居高临下看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仿佛被人糟蹋过的谢氏,心情大好,冷酷无情的指了指外床
“出来,朕睡里面。”
谢郬
啊啊啊啊啊啊,这人好讨厌呀
我他妈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来体验这种人间疾苦
虽然心中愤慨,不想给他挪地方,但迫于现实压力,谢郬还是滚了两圈,滚到顶顶外侧,用行动叛逆的表示离他越远越好。
高瑨不理她,兀自躺下,盖好被子,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的闭上双眼,准备睡觉。
而睡在床边边的谢郬在叛逆过后终究没有抵挡住寒意,骨碌碌又往回滚了一圈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把剩下半圈滚完。
甚至因为感受到了热源,还特地往里贴了贴。
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谢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伸出手臂抱住高瑨的胸膛,拿出姜嬷嬷教她的男人最爱的服软语录中的一条
“陛下好坏”
发个嗲撒个娇也不会少块肉。
不战而屈人之兵嘛
这是兵法,才不是因为我弱
高瑨
“京畿东、西两大营成什么了那些公侯伯爵们送子孙去镀金混功劳之所,只要在军营混几年,身上就算有军功了将来再用这种混来的军功要求朕给他们加官进爵”
高瑨在尚书房中摔了一只茶碗,犹嫌不够,一脚踹翻旁边的茶几,整套茶具碎裂,发出巨响。
宫人们被这动静吓得跪地不起,谁也不敢上前。
高瑨气急攻心,忽然眩晕,跌坐龙椅之上,眼前闪过血腥画面,有火光冲天,有血花四溅,有颈首分离,有惨叫哀嚎,高瑨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看着无数的生命在那火海炼狱中丧失。
高瑨头疼欲裂,呼吸困难,所幸还知道自己陷入幻境之中,奋力将龙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发出巨响。
守在殿外的苏别鹤听见声响后慌忙进殿,便见高瑨神色痛苦,慌忙上前
“陛下怎么了”
高瑨抓住苏别鹤竭力镇定下心神,说道
“去把谢氏唤来。”
苏别鹤问“要不要先传太医”
高瑨摆手“不必。去唤谢氏。”
苏别鹤迟疑片刻,见高瑨脸色确实好了些才领命而去,在宫门口遇见太师沈天峰。
苏别鹤拱手对沈太师行了一礼,沈太师问他去何处,苏别鹤回道
“陛下着我去请贵妃娘娘前来伴驾,太师请。”
说完,苏别鹤辞了沈太师火速赶去凝辉宫。
沈太师则在明泽宫门前盯着苏别鹤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转身进殿。
沈太师进殿后看见的是撑着额头正在伤神的高瑨,关切问道
“陛下是否抱恙,要不要宣太医”
高瑨摆手,强自压下仍未完全消失的异状,打起精神,对沈太师指了指茶室“已然无妨,先生请。”
“谢陛下。”沈太师谢过后,随高瑨一同前往茶室对面而坐,茶室中有红泥小炉,点上金丝炭就能直接烧水泡茶。
沈太师是高瑨的师父兼军师,自少时开始,为高瑨筹谋划策,除了苏别鹤之外,高瑨最信任的便是此人。
“先生今日特地入宫,是有什么想与朕说的吗”
趁着烧水的时候,高瑨将茶叶取出,边准备边问。
君臣上朝都能见面,有军国大事,沈太师会在上朝时直言,如今下朝过来,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在朝上说的事情。
沈太师捻须一笑
“确实有事。陛下可知,前几日太后宣臣觐见说了什么吗”
高瑨冷笑一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