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药还没涂完,林千俞也不着急,反而问道“那你身上痒痒不舒服的话,也不会舔吗”
蜜獾歪着头,斩钉截铁,“嗷”
不会
林千俞点点头,“好,那不戴这个也行,你要是舔了你就是笨蛋。”
蜜獾“”
弹幕激将法
嗷嗷嗷诡计多端的人类
林千俞见蜜獾愣住,像是在思考自己的话,于是又继续说“真的不戴吗万一一个没忍住,等回过神来已经舔过了怎么办那你不就不知不觉成了笨蜜獾了吗。”
“这事要是让狮子知道了”
“啊”蜜獾抬爪拍桌。
太丢蜜獾的脸了
林千俞检查着伊丽莎白圈的卡扣,挑拣着看哪个大小最合适,“这个只需要戴几个小时,时间到了摘下来就行。”
药也上一遍就够,蜜獾的恢复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被绕了一圈,蜜獾还没完全读懂分析出啥意思,见林千俞张开手,便仰起头,随着她去了。
林千俞手上麻利的将伊丽莎白圈扣好。
这会医生也将蜜獾身上的伤口涂完了药,转到头上。
从伊丽莎白圈边突然伸出的手,蜜獾毫不犹豫的张嘴,“嗷”
咬了个空,林千俞的手抵在它下颚处。
“头上的伤让我来吧。”头上的毛毛短,林千俞也能看到都是哪里受了伤。
医生也没推辞,将药膏和棉签递给了她。
蜜獾眼睛努力往上看,视线却只能捕捉到棉签下面的小木棍。
被豪猪扎了还挺疼的,药膏涂上去冰冰凉凉的,可以很好的压下伤口处的刺痛。
药膏厚敷,林千俞尽量将药膏摸平,“好了。”
蜜獾后脑勺凉飕飕,听林千俞这么说,下意识就想抬手摸一下。
林千俞轻轻的说“笨蛋蜜獾”
“啊”蜜獾不服气的抬起头,并表示你是不是想打架。
林千俞忍笑道“你弄到爪子上,然后在舔爪子的时候不就会把药吃掉吗”
刚才说好了,吃到外涂的药膏就是笨蛋蜜獾。
蜜獾愣了愣,放下爪子,真的就没有再去碰自己脑袋。
医生说“回去尽量别沾水,等药膏被吸收了就好了。”
蜜獾会下水游泳,也是得注意一些。
林千俞点了点头,应了声好,“谢谢医生。”
坏垫子里面的棉花都被掏出来了。
柏昭将航空箱里坏了的垫子拿出来,重新换了个新的进去,“来,斑马不在,我送你们回去。”
摘了豪猪刺的蜜獾自己跑回去都没问题。
但斑马不在,这么远的路,林千俞自己走回去也挺费时间的。
一回生二回熟,蜜獾进过一次航空箱,现在摘了豪猪刺以后再进去,同样的航空箱又大了好几倍,在里面打滚都没问题。
林千俞摸摸小狼脑袋,转头朝着正扒拉柜子,好奇盯着里面的瓶子看的白狮说“团子我们要走了。”
白狮往这边看了一眼,从柜子上下来。
被踩到后倾的柜子随着白狮的离开,离地一点点距离的地方也重新落了回来。
咚的一声,柜子里面的药晃了晃。
白狮走到林千俞身边蹭了蹭她,转身瞥了一眼柏昭。
原本站在林千俞后面的柏昭直接连退三步,拉开距离。
白狮这才满意。
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眼神小动作,林千俞拎起航空箱,“走吧。”
柏昭“好。”
坐电梯直达一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还没走出去就听见有硬物磨东西的声音。
柏昭见怪不怪,“外面有只猞猁,它是奔着吃的来的,没有恶意,一会尽量别起冲突。”
这话更像是对白狮和草原狼说的。
因为一般没有人会主动去挑衅猞猁,和猞猁起冲突。
但是动物之间,总是会对其他动物有莫名敌意,见面审视挑衅完哈气,最后演变成打起来,已经是见面争吵的流程了。
林千俞问道“猞猁也是医院救助的”
猞猁就在一楼,而且是出门必经的走廊。
几乎是走出电梯,一扭头就能看见。
四肢着地仍有半人高的猞猁,嘴里正叼着什么,站在门前,前腿在门上划拉着。
好家伙,这要挠在我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未必,但可能会东一块西一块。
猞猁你好,外卖员,我来取餐。
这么狠吗这要挠的是我家门,我非得冲出来撑死它不可。
哪里是在挠门,分明是在开罐头,
在林千俞看见猞猁的同时,猞猁也注意到不远处的人类。
“它嘴里叼着的是草原犬鼠”
又名土拨鼠,是一种擅长跑跳充满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