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在石玉溪身边的邓高云。
是他开门把李雪玉放进来的李雪玉和石玉溪、小飞白吵架的时候,他在干啥李雪玉霸占石玉溪的床的时候,他在干啥
邓高云窘得不行,讪讪地解释道“那、那个女的很、很厉害。”
桃桃不再理会邓高云。
她对蒋宏志和汤叔说道“哥,汤叔,你俩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儿姜茶。”
说是这么说,但桃桃还是先回了趟房间,看了看正在趴在床上睡觉的儿子。
小飞白是哭着睡着的,所以小家伙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握拳,还时不时地在睡梦中抽噎几声。
桃桃很心疼,低下头吻了吻孩子的面颊。
稚嫩肥软的面庞上咸咸苦苦的,皆是泪痕。
她轻轻地抚了抚儿子,渡了些灵力过去。
小飞白急促地呼吸了几声,翻了个身,呼吸变得安稳绵长起来。
桃桃给儿子盖好被子,去了厨房。
她动作麻利地生火、架锅、倒水,放了红茶进去,然后洗了块姜,将之切成姜丝,也投入锅里,熬煮了十五分钟以后,加了红片糖进去,等到红片糖融了,这才塌熄灶火,倒在四个杯子里。
桃桃、石玉溪,蒋宏志和汤叔一人一杯。
邓高云没有。
他老实巴交地站在一旁,有些委屈,但不敢吭声。
红糖姜水既有着红茶的醇厚,又有姜片的微辣,再加上浓郁的红片糖的甜香
不过几口下了肚,人就被热出一身微汗。
再喝上几口,透骨的寒意全被驱出
众人全都舒服地透出一口气。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似有人匆匆从里头跑了出来。
很快,李雪玉甜美的声音说道“哎呀白同志回来了你们在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看了李雪玉一眼,又看了看面带死亡微笑的桃桃。
就没一个敢吭声的。
桃桃慢吞吞喝着红糖姜水,细声细气地问石玉溪,“师姐,你说这红糖是不是放多了点儿我怎么觉得有点儿齁得慌”
石玉溪如实说道“恐怕是你口味淡,不爱吃甜的我倒觉得刚刚好。”
李雪玉急急走过来,说道“你们在喝红糖水儿啊哎呀这可正适合我你们不知道,我在外头被冻了几天几夜而且我生理期还来了”
没人理会李雪玉。
而李雪玉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还有多余的红糖水儿
李雪玉讪讪的,心想这白桃桃是不是有病啊红糖姜水难道不应该给女人吃这几天正好是她的经期,喝红糖姜水最合适了怎么就不多做点儿呢
桃桃理都不理会李雪玉,对蒋宏志说道“我这儿还有差不多一斤多重的生姜,你拿了去,让晴娟熬成姜汤给大伙儿喝。”
蒋宏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拿了你不少东西了”
“这生姜是我从城里买回来的,我花钱买的,就是我的东西,我乐意给谁就给谁。”桃桃说道。
邓高云又往墙根缩了缩。
李雪玉一听说桃桃手里还有生姜,赶紧说道“白同志,那麻烦你再去熬点儿红糖姜水吧,我喜欢甜味儿重一点儿的。”
桃桃只是低头啜饮红糖姜水。
李雪玉见桃桃不动如山
她又打起了悲情牌,“白同志,你是不知道哇我们那队伍被困在路上整整两天两夜被冻得不行,还没有吃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保证你没过过那么苦的日子”
然后话风一转,转头问邓高云,“邓同志,要不麻烦你去熬点儿红糖姜水儿你看,满屋子的人,就我俩没有”
邓高云怒视着她,往桃桃身后躲了躲。
这时,桃桃饮尽红糖姜水,把杯子放在桌上。
石玉溪、蒋宏志和汤叔也赶紧喝完了红糖姜水,轻轻地把杯子放在桌上。
桃桃转头看向了李雪玉,微笑着说道“李同志,时间不早了,我师姐也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李雪玉一愣
她警觉地侧过身,面朝向石玉溪的房间,准备随时逃进石玉溪的房间里去。
不过,她还是站定了,继续打苦情牌,“白同志,这你就不对了我们都是无产阶级战友,我可是刚刚死里逃生啊现在就想好好睡个觉,吃点儿热乎的东西。你们这儿也不是不能挤,为啥非要赶我走”
桃桃低喝,“大黄大黑”
“嗷呜”
“汪汪”
两只狗子从院子外头蹿了进来。
见女主人伸出手指、指向了其中一个女人
主人宋秩训练过它们,但凡只要男主人、女主人和小主人在它们面前指着某个人、或者某个动物,它们就得朝着对方眦牙、低吠。
两只半大的狗子顿时目露凶光,一只俯下身子,朝李雪玉眦牙、还发出呜呜低吼;另一只狗子非常凶狠地朝着李雪玉“嗷嗷”地低吠
李雪玉大惊失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