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好东西。
然后傅西泠给她回了四个字,“鸭脖好吃”,这条信息打动了时芷。
“马上来。”
楼上一股啤酒烧烤混合的大排档味,兄弟两个坐在阳台。
傅西沣竟然镇定了不少,傅西泠则像个纨绔子弟般倚在懒人椅里。
时芷上来后,眼睛只往桌上看。
她挑了段最粗最壮的鸭脖就要走,被傅西泠给拉住“就走了”
时芷问“不然呢”
傅西泠不说话,勾勾她的指尖,最后只说“吃串么,给你们拿下去点”
明明想问的不是这种。
作为被安慰的对象,傅西沣喝得有点多,人还是很颓很伤感的,又特别不能吃辣。
都不晓得傅西泠为什么买一堆麻辣鸭脖,吃得他嘴都没知觉了。
现在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傅西沣敏感地察觉到自己成了电灯泡,渐渐变得面无表情“你俩差不多得了”
夜里,家长辈差司机送他们回家。
路上,傅西泠问时芷“我来之前,和傅西沣一直在聊天”
“嗯。”
“一个多小时,都在聊”
“对。”
傅西泠回家后,觉得好气。
时芷好不容易愿意敞开心扉和人长篇大论地聊点什么,就第一次,竟然不是和他彻夜长谈,而是开导他堂哥
傅西沣是真运气不错。
早知道不帮他和大伯说话了。
傅西沣想出国的事情,是傅西泠帮忙的。
刚好有个朋友家的弟弟也准备留学,弟弟是那种痴迷学习型的,性格像周朗,特老实特征值,喜欢操心又有点保守。
傅西泠告诉堂哥,如果能同意和朋友家弟弟住一起,他可以帮忙说服大伯,让他去留学。
傅西沣同意了。
时芷有些意外“傅西沣没觉得你是找人在看着他”
“觉得了。但没其他办法,看他怎么想。”
傅西泠说,“看着他”这件事的前提,是傅西沣真的要做出格的事。
如果只是踏踏实实进修,人家弟弟知识储备比傅西沣强,还能帮傅西沣讲讲各种知识点,就不叫“看着”,叫帮助。
而且大伯身体不好,这几年都成医院常客了。
傅西沣天天在家里颓着丧着,对大伯的身体健康也没什么好处。出去要是真能好好学点什么,也是好事。
聊完这些,傅西泠自己抛问题“不问问我,我们喝酒时候聊什么了”
时芷抬眼,用目光顺着他的问题探寻,“聊什么了”。
“陈年旧账。”
傅西泠说,小时候翡翠摆件碎那次,长辈们下楼先看傅西沣,其实是因为傅西沣吓得脸色惨白,实在太惹眼了。
就差在脑门上用黑色记号笔加粗写上“我做的”三个字。
“你没和傅西沣说么”
“说了,不信,觉得我诓他。”
时芷不知道傅西泠拉着她说话,是因为也想搞个心灵沟通。
她就觉得他喝得有点多,话也多些,语速慢悠悠的,挺勾人。
他靠沙发上手里,说话时无意识地摆弄着中指上的情侣戒指。
提到指节处,又推回去,如此反复。手指皮肤蹭得泛红,圈环在拇指和食指的捻搓下,闪着金属光泽,
很性感的小动作。
冰箱里拿出来的苏打水傅西泠嫌不够冰,在杯子里加了冰块。
在他把一块冰喝到嘴里咬碎时,她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
傅西泠反应特别快,举开水杯,单手捧着时芷的侧脸,和她接吻。
唇是凉的,带着苏打水里的西瓜味。
冰块在唇齿间渐渐融化,非常刺激。
吻后,傅西泠目光沉沉,眼里泅浮着不安分的情欲和贪念,说的却是“又想睡我”
夜晚的温存令人心悸。
和傅西泠的堂哥尝试沟通这件事,让时芷多多少少也有些触动。
好像,敞开心扉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隔天下班时间,傅西泠和朋友谈关于傅西沣留学的事。
时芷不想去,下班自己回住处。
闲着没事,坐在昨晚温存过的沙发上,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傅西泠话多的用意。
他在醋她和他堂哥聊得久
想了想,她开始用写论文的方式,随便找了件事情和他沟通。
想到之前傅西泠说,她黑名单里连老师都有。
时芷把这件事编辑在对话框里。
过程有点不习惯,像当众念自己的作文,有种说不清的羞耻。
但她性子倔,想做的事,就会逼一逼自己。
当年的细节情况,时芷不太想得起来。
只记得学校里有个男生是她的小学同学,不明白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男生和其他同学说了时芷妈妈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