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整个卫家的继承人都是有资格修炼这部功法,他的父亲和他都本是卫家的继承人,自然是修炼这本功法的。
“地级下品么”秦云远知道能够排得上地级的功法都算不错了,如今修真界一辈不如一辈,连破碎虚空者都已经八百多年未曾听闻。
据说以前散仙和大乘期高手虽然达不到遍地走的地步,但是每个大宗门里面至少三位,而如今连北冥宗这样的一流大宗明面上都只有一个半只脚迈入大乘期的太上长老。天阶的功法已经成为一个传说。而他修炼的功法是那位他的太爷爷,即太上长老赠与的,是地级上品的纯剑修功法,极为罕见。单单论威力完全可以媲美传闻中的天级功法,只是其中的缺陷也极为明显。
修炼这等功法后,每次突破一个大境界时,就会如同凤凰经历一次盘涅,全身筋脉和肌体都被摧毁,然后在毁灭中重塑。之前他的伤也不是伪装,而是突破所致。
当初原主并不清楚这份功法的具体效用,只是被太上长老强行要求不得不修炼。直到后来那位与他没什么亲情的太上长老为了安他心才解释说未来的突破会越来越艰难,所以唯有这样的功法才能夯实基础,对抗天意。
而关于天意他是这么解释的如果说大乘期前面都是顺天而为,那么要突破大乘期就是逆天而为。
不过现在讨论起这些还是早了一些,秦云远暂时将纷杂的念头与猜测放置于一边,然后征询卫泽清的意见:他是想要继续修炼卫家的功法还是秦家独传的功法。
卫泽清听着秦云远说完了两种功法的对比,就毅然选择了秦家的功法“泽清选择师尊的功法。”
无论如何,上品肯定优于下品,这是秦云远给他的机会,他没有道理不抓住。弱小了那么久,他渴望强大。若是能够以努力和身体上短暂的痛苦换取强大,他万分愿意。
秦云远不置可否。这种功法不急于一时,首先他要教卫泽清的就是简单的御剑术。
秦云远记得依照原主的记忆以及自己的感受,御剑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无论是原主还是自己,一踩上去就自然而然地会了,因而他只是提点了几句就给了卫泽清一柄暂时性使用的长剑,让他自己一个人去试试找感觉。
见卫泽清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秦云远也离开了书房,一个飞跃下了山,寻到了居于山下的点沧峰仆从。
之前没有留意,但是如今秦云远已经不得不在意。那份记载了食用灵根的玉简明明不存在于原主的记忆中,那就说明它不是原主找寻到并且放置于书架上的,那这份玉简总不能是自己长了腿跑到点沧峰他的房间,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外人将它放了上去。
这其中存在两种可能性,一种是点沧峰的仆从做的,以前原主几乎对于这些仆从都处于放养状态,而这些仆从可以不惹人怀疑地在点沧峰乱窜,第二种则是一个比他修为高得多的人躲过了他的神识放置的。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秦云远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恶意,究竟是谁想要害了他这个人又为什么采取这样间接的方式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山脚下的仆从们见到秦云远就跪倒在地“十六长老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等做”
“有没有人往我书房放置了什么东西”秦云远将玉简丢掷于地,脸上虽然没有勃然大怒,但是滔天的威压已经让这些筑基期的仆从瑟瑟发抖,只能跪地哭诉自己的冤枉。
秦云远看了这么八人一眼,最终还是一挥袖消失,“放过了”这些人“看来这件事确实与尔等无关,切记,这件事不得外传,要是让我听到了什么,唯你们是问”
但是同时,他在这八人身上都附了一道神识,若是真的是这些人受了某人指示做的,那么打了这些草,没准就能惊出一条蛇。
正当秦云远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时,就听得山巅传来一阵巨响。
秦云远惊疑不定,立刻往声源处赶去,哪知道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击断了十来棵古树,最终成功把自己卡在树枝上的男主。
他的剑也不知道被丢掉了何处,察觉了秦云远目光的注视,卫泽清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师尊,我一时没收住”
秦云远抽了抽嘴角,这个筑基期的傻子这是用了多大灵力才撞断了这么多几百年的古树他该夸他腰板不错,撞断了这么多树才被卡住么
秦云远知道自己不教是不行了,只得让卫泽清当着他的面御一次剑,然后他来指点一二。
卫泽清颤颤巍巍地站上了剑身,然后剑如一道流光飞出去了,他却在剑上摇晃了一小会,就被飞速的剑狠狠地被甩了下去。见卫泽清又要化身为伐木工,秦云远用灵力接住了这个小傻子。
“御剑的第一要义就是剑随心动,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窝在秦云远怀里的卫泽清被横抱着也没再挣扎,虽然心底有些别扭,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始亲近这个与前世仇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师尊。
他已经将事情全部理了一遍,秦云远对他从未有过恶意,相反,这个秦云远虽然嘴巴上不显,但是从这段时间的相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