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协商会更好些。”
“顾弟,好歹我也算年长几岁,有句话我作为兄长还得说几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汤遇也算知道这一关不是那么好过的了,与其成为别人网里的鱼,不若露出尖牙来博得一线生机。
毕竟虽然这件事是中央政府做的不对,但是他明白如今这时候北三省恐怕也不存在敢于中央政府相叫板的底气,毕竟北三省只有三省,而中央政府占据了最为富庶的南方地区和中原 。
但是顾泽的态度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他把手中的茶碗一丢,直接指着汤遇的鼻头开始大骂
“妈了巴子的,老子还觉得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我叫你声汤兄真把自己当哥了啊胆儿挺肥啊”
顾泽越说眼睛越红,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一把揪起了宛如鸡仔的汤遇的衣领,一口口唾沫全部喷在了汤遇的脸上。
“汤遇,你谁啊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恼了我爹是被你们整死的这笔账你们中央政府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给老子给滚回去告诉你们那个大光头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想必粤军兄弟会很欢迎我们的”
“少帅少帅”这时候听闻了动静的周叔赶紧从外面冲了进来,想要把就快被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顾泽这才把汤遇甩在了地上,他一只脚踩在茶几上,俯身声色俱厉道“汤遇,告诉你的中央,若是没有五百万a元,一切免谈”
汤遇作为一个文人,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架势,他哆哆嗦嗦从地面爬起,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畏惧于顾泽这股子蛮不讲理的样子,打开门跑了出去。
见他走了,顾泽的愤怒一下子消失,速度堪比变脸。
他站起身,方便下人清理地面上的茶盏。他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他才不会这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若不是想在中央政府那里利用土匪的习性敲上一笔,顺便在中央政府留下一个鲁莽冒失、有勇无谋的印象,他还真懒得演上那么一场。
父亲的死后面除了中央政府还有扶桑人,只揍一个无非是让另一个捡漏罢了。在强大之前报仇都是空谈。
而且这时候中央政府不可能对付他,他也不想去挑起内乱而错过北三省的发展机会。这就好比两个泼妇吵架,只有更横的人才能成功。
见顾泽笑得开心,明显就是很高兴的样子,周叔忍不住说了一句“少帅,您怎么和秦少爷笑起来越来越像了”
顾泽听到这句话更是高兴,他摸了把自己的脸,喃喃道“咱俩总在一起,自然是长得像了”
毕竟,这些谈判技巧都是看着云远学的,想起那个他喜欢的人,他唇角的弧度更是上扬了不少。
周叔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否则他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怎么会是夫妻相
而此时,秦云远也刚结束与华人帮会帮主的谈话。
“阿华,你觉得我是不是疯了”
邱谷云坐在轮椅上,年岁的上涨使他那张曾经英武的面容变得有些慈祥,如雪的花白不知不觉间染满了发丝,连那双眼睛也逐渐变得浑浊,身体机能开始退化,他再也无法回到曾经与其他黑帮势力在a国拼杀的时候,所以他近期的大部分时间内都在自己的别墅中休养,除了那些小辈出现了什么搞不定的事情,他一般并不会出面。
但是这次因为一个曾经见过的有趣的小友,加上国内传来的消息让他忍不住见了那个人一面,想到刚刚那个年轻人眼中信仰的火苗,他就不得不感叹自己真的老了
一旁刚刚与秦云远比试了一场输得心服口服的华子推着老人慢慢走“先生,我觉得是疯了。你我都知道的,如今的a国股市长期飘红,哪里会说绿就绿了,咱们还答应投五百万a元,大量做空头,不过”
“不过什么”听到有个“不过”,邱谷云侧过了头看向这个被自己当亲儿子看待的养子。
华子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憨厚“不过我感觉那个小子没什么恶意,这些钱都是您的,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只是咱要不要在请人问问之前他说的啥金融理论”
邱谷云拍了拍华子纹着青龙文身的健壮的手臂,叹了口气“不用了,他们投了快三千万美元,咱们这点钱一比也就不多了,毕竟风险大,利益也大年轻人都在为了国家那么赌,我这个老头助个力又何妨”
他这些年源源不断地向中央政府投钱,但是一直都没什么成效,如今倒是北三省发展得飞快,如何让他不上心
“都是为了国家啊”刚到a国的时候,哪里有人看得起他这样的华国人。好不容易打拼出一份家业,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祖国强盛,他们这些游子在外也才能将腰杆子挺直了。
秦云远回到了住处就收到了顾泽的电报,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厚厚信封的秦云远轻车熟路地直接从数张纸的角落中找到了他所需要的数据。
将这些绝密文件付之一炬,在电报纸中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简单明了地说明了一遍后,秦云远终于忍不住贴心地告诉顾泽就算是为了保密,一些没有用处的文字也可以少一些。
收到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