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这才想起了这次其他需要与秦云远商量的事情,他将一个信封交给了秦云远“我曾经与a国的华人帮帮主有一段交情,你若是可以的话,尽量劝说他也加入这一次的行动。这是我的介绍信,你只要把信给他看,就明白了。”
“云远,我不知道股市是怎么操作的,但是我把我所能调动的父亲留下的所有现金流就交给你。”顾泽又递过来了一叠国外的户头,“时间有点紧,我爹又深信狡兔三窟,所以户头有点多。”
“没事。”秦云远将这些世界的各大银行的凭证都翻了一遍,很快得出这一叠东西的大致价值足足两千万美元。
他知道顾泽还不属于搜刮属地的军阀,但是这样的状况下,他还是积累起了如此庞大的财富,更别提他还有着大量的不动产和文物古董
这时候美元的价值也是后世的美元的13倍左右
果然,在乱世,真正成功的生意人从来不是企业家,而是这些军阀,毕竟在这人命不值钱的时代,真理和财富只在大炮的射击范围内。
秦云远算上了自己经营所得的三百万美元,加上父亲给他准备的老婆本,应当是足够在这一次席卷全球的风暴中好好地赚上一笔了。
顾泽利用接下来的时间讲了下自己在a国的经历以及a国哪些人可交哪些人尽量远离。
当敲门声响起时,顾泽这才不得不停下了叨叨叨的嘴,秦云远郑重地将这些东西放入上了保险的皮箱,然后与顾泽告别“还有什么事的话电报交流,替我在大帅的坟前上柱香。”
见秦云远脚步稳健,前行地越来越远,顾泽忍不住还是不顾一旁忠叔瞪大的眼睛冲了上去。
秦云远知道顾泽懂孰轻孰重,所以只当顾泽有什么紧急的事项忘了嘱托,于是他立刻停住了脚步等待顾泽。
顾泽的眼眶有些充血,被夏风吹起的黑发凌乱得带着几分孩子气。但是他的举动却是让秦云远有些出乎意料“秦副官”
秦云远下意识挺胸收腹,站如青松。
“请量力完成任务,平安归来”顾泽郑重地举起了右手人认认真真行了一个军礼,既是作为长官的送别,也是作为友人的真挚祝愿。
秦云远看着面前已经现出几分成熟男人模样的倔强少年莫名有几分欣慰,他也顺从地举起了手“是”
军令是男人之间的誓言。
在a国的远航邮轮上,秦云远来不及去甲板上吹吹清新的海风,来不及去欣赏下湛蓝的大海与飞行的白鸥交相辉映的美景,只能待在房间里饱受林老先生的摧残。
“再弯一点”
“弯过了”
星际世界中由于多种文化的交融以及文明的进步,使得秦云远养成习惯的礼仪与现如今的西方礼节存在一定的差异,而习惯一旦养成就难以改掉。发现秦云远是个礼仪的“半吊子”后,与他同行的林老先生作为老师义不容辞地开始指导他礼节。
听着房间里训诫的声音,已经放弃挣扎、到处闲逛的唐瓒和裴荣华脸上满是疑惑,唐瓒忍不住询问门口好似门神的大汉道“这里面是在做什么”
穿林豹还没来得及回话,门就打开了。
舱房内部敞亮,搭配着海洋与天空的蓝白之色,加上面貌亲和的老人,一切显得都是那么平和。
“你们两位是”
老人慈祥的笑容,让唐瓒瞬间记起了自己已经去世的父亲,出身士林世家的唐瓒骨子里接受的是儒家文化的熏陶,所以面对老人他还是显得格外尊重,他拱了拱手“我是副使唐瓒,这位是副使裴荣华。”
“哦”老人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丝高兴的笑容,“我还想着去找你们呢,快请进。”
两人知道此人是陪同秦云远出访的一个老先生,也就不疑有他地进入了房间。
“你们两位虽为副使,但也代表着我北三省脸面,不知二位可曾学过a国的礼仪,又学到了何种程度”
“没有学过。”唐瓒曾入扶桑军校,裴荣华则是出身贫寒,从一个小兵升上去的,两人对于a国的认知也仅限于一些接触过的a国人和新闻摘要。
“原来如此,不过那可不成,你们和云远一起学吧。”林老先生很宽容地原谅了他们的不足,并且给了他们改正的机会。
这时两人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满头大汗的秦云远。
而林老先生的那一句话,也正式标志了他们噩梦的开始。
光鞠躬他们就练习了几千次,走路的步速和步幅也是被严格控制,一切动作只要有一丝不合格,就是无休止的重复。
除了动作指导,其他的还有理论学习,这些课程直接将这两位中年人的脑子和体力几乎榨干。
但是一切都是那么得无可奈何,且不说在异国不能丢国人脸的大道理,光门口那个名叫穿林豹的家伙他们就打不过。
“不过一个乡野村夫,凭啥子让我们这样的高官这般受尽折磨”一日唐瓒忍不住向着一旁的战友抱怨道。
因为唐瓒的多话而受牵连的裴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