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来这个世界时天气不冷不暖,此时已经寒了下来,前几天还下了小雪。白月带着人走到了后院的泳池,看着碧波荡漾的泳池。抱着双臂看向金嘉嘉,挑了挑眉道“我的手链掉进去了,如果你能帮我找出来,你就有资格留在这里。”
别墅内部倒是有恒温泳池,白月也去过几次。外面这个泳池是为别墅里的汉子们准备的,他们哪怕是冬天,也会偶尔来这里游泳。这种天气下的水温,恐怕冰寒刺骨。
满脸笑意的金嘉嘉也愣了愣,微微睁大了眼睛“小姐”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不跳现在就给我离开别墅。”白月皱眉,唇边带了抹冷笑。
哪怕来这里之前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金嘉嘉也被不按常理的路白月弄得有点儿茫然。这哪里是有点儿小刁蛮让人在这种天气里跳进泳池,这已经算得上恶毒了何况,金嘉嘉自己还有些问题她有点儿畏水。
金嘉嘉想要拒绝,不过脑中的理智却阻止她这么做。看了眼根本没办法沟通的路白月,她万分期待有人此时能帮她解决这个困局。
“三秒钟。”白月瞥了她一眼。
“好,我帮小姐下去找。”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金嘉嘉眼神暗了暗,也不再犹豫。直接走到了泳池边,一言不发身形利落地跳进了泳池里。
以下非正文
他们彼此纠缠、争执。朱特的母亲在他的胁迫下,终于脱下一件衣服。朱特喝道“快脱剩余的。”经过多次纠缠,她又脱下一件。当她脱得身上只剩下一件衣服时,忿忿地对朱特说“儿啊我真是白养你了。你让我脱得只剩一件衣服,这像话吗你真狠心,这是大逆不道的”
“是的,你是对的,你留下那件衣服。”
朱特刚说完,他母亲便大声喊起来“他借了你们来揍他呀。”宝库中众人闻声赶到,一齐动手,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这一顿揍,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被暴打一顿后,被扔出门外。宝库的大门又关上了。
第二次进宝藏
朱特被赶出门外,迈德忙救起他,接着河水泛滥起来。迈德不断念咒语,才把朱特念醒。迈德问道“可怜的人哟,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我冲破各种障碍,到达我母亲那里。我逼着她脱衣服时,我们争执起来。当她脱得只剩一件衣服时,对我说别再我。我可怜她,不再逼她脱,可是她喊了起来他错了,你们来揍他。霎时间,不知从哪里来了许多人,对我拳打脚踢,差点把我打死。他们把我抛出门外,我一直昏迷,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不是一再嘱咐,叫你别做错吗这样倒好,你不仅害人,而且害己。如果她脱光衣服,那我们就成功了。而现在,你只能呆在我这儿,等到明年的今天,我们再从头开始,重新来开启宝藏。”他说着大声一喊,两个仆人迅速赶到,他们拆卸下帐篷,牵来两匹骡子,各骑一匹,怅然回到非斯城。
朱特仍住在迈德家中,好吃、好喝,每天一套新衣,生活得安逸舒适。不知不觉过了一年。迈德对朱特说“这一天终于又到了,让我们再去探宝。”
“好的”朱特答道,于是跟迈德一起,骑上仆人预备好的骡子,又一次来到河边。仆人张开帐篷,铺好被褥,迈德取出食物,二人饱餐一顿后,迈德仍像上次那样取出竹竿、玻璃片和乳香,说道“朱特,请听我嘱咐。”
“不迈德先生,我忘不了挨的毒打,当然也忘不了你的嘱咐。”
“这么说,你会记住我的嘱咐”
“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
“爱护你的生命。其实那个妇人不是你真正的母亲,她是以你母亲的形象出现的一道护符。她要阻挠你去取宝。第一次你能侥幸生还,如果再出差错,你可难免杀身之祸了。”
“这次如果再犯错误,就让他们烧死我。”
迈德撒下乳香,一念咒语,河水又干涸了。
朱特走到宝库门前,一敲,大门应声而开。他一如既往地前行,破除护符,叫开七道大门,又见到他母亲。只听他母亲的声音又道“儿啊,欢迎你”
“谁是你的儿子,该死的妖怪,快给我脱衣服。”
她见阴谋不得逞,只好把衣服一件件地脱掉,脱到最后一件进,朱特严厉催逼“该死的妖精,快脱”她刚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立刻变成干尸,僵直地倒下。朱特冲了进去,只见宝库中金银成堆,可他不管,一直冲到密室,果然见到预言家佘麦尔答躺在床上,腰佩宝剑,手戴戒指,胸挂眼药盒,头上摆着观象仪。朱特从他身上取下宝剑、眼药盒、戒指、观象仪,然后一路退出密室。只听得仆人向他欢呼祝贺道“祝贺你,朱特你成功了”
他在一片欢呼庆贺声中走出宝库,回到迈德身边。
迈德停止念咒语,灭了乳香,跳起来拥抱他,问候他,收起四件宝物。然后,两个仆人收了帐篷,牵来两匹骡子,两人跨上骡子,一起悠哉悠哉地转回非斯城。
朱特带宝还乡
回到家中,迈德从鞍袋里取出食物,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