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黑泽似乎有点不对”降谷零和身边的上挑眼男人说着,表情微微带着几丝严肃。
“嗯”景光抬眸,“你是觉得,他对那件事过于平静了”
平静到仿佛一点创伤都没有。
但往往这种不表现出来的创伤,才更难以应付,且更持久。
对方会把自己放到一个我很好的封闭外壳里,只是自己默默在里面发酵,让别人无法劝慰和疏解。
“还有一点我上次让他帮我拿一下蓝色封皮的文件夹,但他手第一次拿起来的,是红色文件夹。”降谷零顿了顿,“虽然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又很快更改了选择,但是我觉得他好像”
“看不见颜色。”
“哎”景光蓝灰色的眼睛微微睁大,“这”他默然片刻,“心里创伤造成的吗”
“大概是的。”
两人沉默半晌。
他们都是有幼驯染的人,如果、若有一天真的失去对方,这样的感受
景光将手里的文件收拢“我的工作完成了。稍等一下,我去找趟黑泽。”
“哎好。”
诸伏景光内心沉淀着思绪,他下楼,一步步走向黑泽阵的工作室。
推开房门,在和银发男人对视的时候,他率先开口“虽然这个事情,他曾经让我保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应该说出来。”
“”黑泽阵视线慢慢凝聚,他能明白景光口里的他指的是谁。
“也许,清川他只是在这边死去了。”诸伏景光合拢房门,语气轻缓,“但是”
景光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带着暖意和让人,信任的光彩。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