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以前总有人说她除了一张脸,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性子软得出奇。
现在看来,不过是大部分事她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没达到她生气的那个点罢了。
而沈叙之,是她放在心上,珍重万千的宝藏。
赵婉哑口无言老半天,尖尖的指甲生生掰断了一根。
她指着温以宁“你”
温以宁旁若无人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觉得可能有点肿起来了,于是不想再和赵婉周旋,脚步加快,打算离开花坛这边。
在经过赵婉身旁时,她心底突然冒出一点恶劣的想法。
她踮脚,语调轻松愉悦,“阿姨,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一个随处撒泼的女疯子吗”
说完,温以宁抬手,把她扎在头发上的一截橡皮筋扯下。
赵婉尖叫着去拢头发,却没能来得及。
满头凌乱发丝,更显得她面目扭曲。
温以宁没再看她,满意地把橡皮筋丢在一旁,迈步离开。
还没走两步,她迎面撞上了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
宛如逆流而上。
温以宁隐约听见,那群人的窃窃私语
“赵婉在那边吗”
“在那边,在那边”
在医院里简单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扭伤的手,温以宁接到了沈叙之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一出医院的大门,便看见了沈叙之的车。
她用左手不太方便地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沈叙之一眼便看出了她动作的别扭,眉峰微蹙“怎么了”
温以宁等他帮她系好安全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