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鸡仔她就必须要要到手
见到毛毛说那是他的,李杜娟哇的一下哭出来不说,还一改先前嫌累的懒样,跟猴子一般,灵活的越过身前纠缠着的三个人,包括亲妈,直接窜到粟米跟前,也跟着毛毛一样,两手伸来就来抢鸡笼子。
毛毛见了,更急了,跳着脚,“姐姐,姐姐,毛的,毛的”
先前粟米心有顾忌,还不好意思先闪人。
眼下粟秋湖这个便宜姑这么给力,闹了一场,她因为害怕,顾不上同回的团邻,自己先跑路,想来也是说得过去喽
这么想着,粟米哪里还肯在这里跟便宜姑与倒霉孩子耽搁时间
几乎就在熊孩子的双手要碰到鸡笼子的瞬间,粟米都没使力,一把推倒李杜娟,使其不备坐了个屁股蹲,她一把抄起毛毛夹咯吱窝下,一手还稳稳的提着鸡笼子。
看着身边刚刚护下他们姐弟的那位妇女,粟米只丢下句,“秀嫂子,我害怕,我带着毛毛先走啦。”
招呼完,还没等这位年轻的秀嫂子反应过来,粟米已经夹着弟弟跑出了老远,那崎岖的山路,一点都没能给她造成困扰。
而那厢被另外两位拦了的粟秋湖,看到粟米居然跑了,自己的女儿还坐在地上胡乱的踢蹬哭泣,搞的身上脏的要死,粟秋湖心里那叫一个恨呀
牙呲欲裂的她,急吼吼的推开身边碍眼的两人,抬脚就想追上前头的粟米姐弟,一心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只可惜,她低估了粟米的能力。
吃了那么多灵米、灵果、灵肉,还啃了仙力丸,吞了洗髓丹,粟米的能耐,岂能是她粟秋湖一个农村老妇女可比的
眼睁睁的看着粟米带着弟弟滴溜溜的跑远,粟秋湖还想再追,可惜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崽女的呼唤。
没办法,粟秋湖只得噎气的放弃,没好气的转回,去看顾身后那对不抵龙的崽女。
只是怼的粟秋湖堵心的是,当她回来接崽女时,身后刚刚还给她碍事的三个倒霉催的,居然还敢奚落笑话,拿白眼看自己。
光想想,粟秋湖心里就气炸了
“没眼力见,没用的蠢东西,老娘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蠢货倒霉玩意”
粟秋湖嫁了人,当了妇女,被时光与婆家人的磋磨,最终也从懂事的大姑娘,变成了眼下这般死鱼眼珠子的凶泼妇。
男人她都能勾的不敬父母,更何况只是曾经团邻的白眼与不认可
走回来,拉起还在地上扑腾的女儿;
牵着追了一路,终于赶到妹妹身边,双手撑膝不停呼吸的儿子;
粟秋湖一边拍打着女儿身上的灰尘,一边指桑骂槐。
人家也是厉害,你生气,想要回嘴吧人家骂的是自家的女儿。
可不回嘴吧,心里又实在气的厉害。
而且她们三个虽然平日爱聊八卦,却也不是个会吵架,会与人争闹的主,所以三人就只能气愤着,眼睁睁的看着粟秋湖骂完了女儿,然后牵着儿女扬长而去。
看样子,粟秋湖是觉得自己赢了,只是当她牵着女儿远去后,身后的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撇着嘴,翻着白眼齐嘀咕。
“啧啧啧,真不愧是老粟家出来的人啊”
那厢,粟米夹着弟弟一路狂奔,等一气跑到团子口,见身后的疯婆子没有继续追来,粟米才放下一直被自己夹着跑的弟弟。
理了理弟弟身上的衣裳,粟米牵着弟弟回了家,把毛茸茸们都安顿好后,为了以防万一,一会疯婆子领着老粟家的鬼上门来闹。
干脆的,她带着弟弟玩起了消失,直接上山去查看陷阱,顺便在外头开小灶解决午饭去了。
只有粟秋湖,带着崽女们进了团子,直奔粟米小家所在的牛圈时,看到紧锁的大门,粟秋湖心里憋气。
可找不到人,她还能怎么办
心里暗骂粟米人精子,还知道躲出去,粟秋湖最终只得恨恨的,领着一双儿女归了老粟家。
一进门,坐在堂屋门口纳鞋底的马芳兰就看到了,几月不见的女儿跟外孙外孙女。
“湖妹几,今天你怎么得空回来”
粟秋湖一肚子都是气,再加上一路赶路,后头又负重背女儿,最后了还死命的追倒霉催的死崽子,她此刻口干舌燥的只想喝水。
冲着自家亲娘点点头,有些卸力的把身上背着的竹垒子脱了放地上,“娘,我先去灶房喝口水的。”
说着,粟秋湖就往直直往灶屋走,熟门熟路的走到水缸边,拿着水缸盖上倒扣着的舀子,舀了一筒水,咕咚咕咚的一气喝完,她这才有空,跟也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进灶屋来的亲娘搭话。
“娘,竹垒子里有两双鞋,是我给您跟我爹做的,还有十个鸡蛋,一包蕨根粉,您捡出来,留着您跟我爹吃。”
交代完这些,粟秋湖看着跟着自己进灶屋来的第一双儿女,问他们,“保家,鹃妹几,你两个要喝水不”
李保家今天是真累了,比平时他跟村里小伙伴玩疯了都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