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堂弟再不听话,还能不听自家老爹这个长辈的?
一行几人各怀心思的抵达老粟家门口,坐在堂屋门口是李胜利夫妻,见了院门口的来人,他们急忙拉着怀里的孩子站起身来。
“大爷,大娘……”
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两个孩子,为了收养能顺利,哪怕打心底里不待见面前这群,特别是以粟得贵为首的,只会装腔作势的老人,李胜利夫妻还是把姿态放的很低。
跟身边粟得旺一起,一马当先进入院子里的粟得贵,看了眼面前跟自己打招呼的夫妻俩,又耷拉着眼皮,看了看站着他们夫妻身边的粟米与毛毛。
拎着水烟筒,背着手进门的粟得贵,此刻也没有把李胜利当领导的态度,反而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把自己的姿态端的高高的。
别看他粟得贵是个老农民,他人生的这几十年可不是白活的。
以前李胜利借住在他家时,人家是官,他是民,所以哪怕心里不待见,看在老妻偷偷收到嫁妆箱子里头去的钱啊票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热情接待。
只是眼下境况不同,眼下面前的李干事可不是以官家的身份前来,他是以一个想要收养他老粟家娃儿的身份前来的,这可就大不一样了呀!
此时自己不端着点,还待何时?
一马当先的走到堂屋门口,招呼着自家婆娘赶紧再去端几张凳子来,自己就着刚才李胜利夫妻起身的板凳坐下,粟得贵招呼着自家堂哥跟堂嫂也跟着坐下后,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拎水烟筒,准备舒心的来两口。
李胜利挑眉,有些诧异老头子粟得贵的态度,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了然。
也正是因为心里了然,才更加坚定了,要把小米丫头跟毛毛带出火坑的决心。
面上不显,看着老爷子摸水烟筒,李胜利赶紧掏出口袋里自己从来不碰,这次下乡来为了事情顺利而特意买的香烟,分别递给粟得贵,粟得旺。
“大爷,抽烟。”
粟得贵依然端着,接过烟嗯了一声,左右找着火。
还是边上习惯抽卷烟的堂哥粟得旺,递过来了烟屁股,对着吧嗒的点着了,舒爽的抽了一口,粟得贵这才分出功夫来看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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