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见江逊忧心她的处境,眼里顿时溢满了委屈的泪水,对江仵自然越发痛恨。
不过她今日来不是为此,便开口道“江郎,我听说你今日去了斩月门。”
江逊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哪怕本质是冲着打探韩未流态度去的,对于裴凉实在也被怄得够呛。
可火石榴却没看出他的不耐,接着道“我都听说了。”
“你此次出门,明明是为她受尽委屈,她却背着你水性杨花。”
这倒是说错了,那女人哪有背着简直恨不得宣扬全江湖。
别以为他没有注意到,山下的茶寮酒肆,因为这事最近赚得是盆满钵盈,她还是真实蚊子腿上的肉都不放过。
索性江湖要议论,便利用这议论来谋好处。
方才听几个叔叔也说了,裴家旗下的酒楼书店,居然已经有了他们三人这混乱关系催生的话本。
这要不是裴凉首肯的,江逊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果然他的名声在外也只是表面咋呼,要说强还是他那好未婚妻强。
江逊在第五层,开始缓慢理解在第七次的裴凉。
而火石榴只处于第一层,自然完全没有摸到门。
她还替江逊义愤填膺呢“那裴凉无耻又薄情,江郎你此次是真真辛苦了。”
江逊却摆了摆手“辛苦倒也罢,只是心有不甘。”
火石榴忍住了笑意,她就是不明白江逊对裴凉的执着之意,到了这地步还苦苦维持婚约。
便是她已经不可能了,也希望二人再无瓜葛。
却听江逊咬牙切齿道“我只不甘心,凭什么我这般辛苦替她办事,还得自己出钱出物。”
“而那韩未流不过是待在床上以色侍人,居然还有钱拿。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本钱,怎就不选我”
看韩未流身上那身,均是裴家如今最顶尖的产物,大半是供给皇宫的,他一个灭门破落户却在享受。
江逊哪有不酸的道理
火石榴“”
所以你替她卖身已经卖得理所当然了是吗现在不甘的已经不是卖身本身,而是人家干活有钱拿,你却是倒贴
饶是火石榴对江逊的滤镜再深,此刻都觉得江逊贱得慌了。
她几乎是被气得哭着跑的。
江逊却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就不能有虚荣吗
这边江家刚刚放松了些许,自然也给曹家去了信,好让他们稍稍安心。
一时间仿佛江湖之中的暗流都平息了不少。
望秋派的人听说韩未流突然回来,一时间只觉得日了狗。
他便是早几日回来,也不至于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对这不受控制的棋子,自然是恨个半死。
但还是得去查明对方这三年来到底藏匿于何处,有何际遇,如今知道的东西有多少。
他的存在始终是敏感的。
而此时身份敏感的韩未流已经从裴家离开,再度回到了圣焰教,因为该副人格主要掌控身体的时间到了。
虽然这大半个月来,这家伙在床上屡屡抢夺控制权,但到底时间上不是他的主场。
抢了一次被搞哭一次不说,还得休息一整头,是真的小可怜。
以至于算着他日子快来了,司徒k便越发摩拳擦掌“之前半个月,那是本座对身体掌控力不行。”
“你待我真正抢回身体再试试定会把这女人弄得痛哭求饶。”
“你何时说这狠话的时候,能先把自己眼泪擦擦,声音先收一收再说”
不知是自己醋劲,还是未免司徒k出大丑,韩未流打着魔教不可久日主位悬空为由,强行不顾司徒k反对跑回了魔教。
司徒k便恶毒道“你个窝囊废,你就是怕”
“你怕本座真正出来就逆风翻盘,一振雄风,比得你个废物没有丝毫可取之处,所以提前跑了回来。”
韩未流“是是是我怕了你了,她也怕了你了,你多厉害啊。”
“一碰就哭,哭着还要,纵使万般丢人,嘴上逞强的功夫却是已然出神入化。”
“胡说修得污蔑本座。”
“哦那昨日是哪个傻子被骗去捆起来的”
司徒k说不出话来了,韩未流便劝道“要我说你就别掺和了。”
“自己又没用,屡次丢人,放再狠的话,也拾不起司徒教主你掉地上的尊严,不若放宽心,早晚有一日我帮你讨回来。”
司徒k却闻言冷笑“你倒是想与那女人双宿双飞,却也不想想,本座岂能任你好过”
“我非要横插于此,让你们两个本座讨厌的人都不好过。”
说着邪笑道“我倒是期待,那女人意识到我俩一体双魂的时候,脸上该是何等羞愤交加,欲死不能的表情哈哈哈哈”
说着司徒k仿佛是又找到了打败裴凉的希望一般,开心不已。
韩未流却咯噔一下,这傻子,怕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正要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