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有一匹马,一条狗,就死死咬住了他的方向,不管怎样都能找得到
为了今夜行动,他的确做了不少准备,备用的路线非常多,但一个个被浪费掉,已经越来越少了,如果所有都用完了,他还没有逃出去怎么办
人力财力损耗是其次,他的命不能丢在这里,他不能死在这
眼梢危险眯起,三皇子手伸出车帘,打了个响指。
三息过后,叶白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尖锐,刺耳,特殊的管腔共鸣声,这是笛子,是曾经用来控制过仇疑青的笛曲
见他表情不对,三皇子从容了很多“怎么,怕了你男人怕是要丧”
却见叶白汀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为什么又笑
叶白汀低头,从腰带里夹出两个小东西,一个略扁长,像折起的三角形,一个细细长长的柄,他把三角形一捏一扩,把柄怼上去,旋好,放在唇间,用力一吹
别说外面的笛音立刻停了,三皇子感觉自己都聋了。
这个像喇叭花一样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响亮,这么难听
它不但响亮难听,还很刺耳,外面笛声顿了下,又开始,叶白汀就吹响这个简易小喇叭,完全压住了笛声,什么曲子,什么韵律,全都不存在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一手,没搜你的身”
三皇子立刻夺走叶白汀的小喇叭,扔到窗外,并迅速把叶白汀搜了一遍。
叶白汀真就没带别的东西,就这一个。
“少在我面前耍花样,没用知道么”
三皇子敲了敲车壁,示意外面继续。
笛声再次响起。
没想到叶白汀没了小喇叭,还有招他开始吹口哨到底人声比不过乐器,压不住笛声,但不知他跟谁学的破技术,一点都不熟练,也不动听,压是压不住,但这声音催人尿下,比笛音还难熬
笛声只影响控制仇疑青一个,叶白汀一吹口哨,别说三皇子和车夫,连驾车的马跑的都慢了
三皇子气的去捂叶白汀的嘴“你、给、我、闭、嘴”
叶白汀闭嘴了,不闭也不行,抵不过别人挟制着他,力气大么。
但三皇子还是觉得不对,凑到叶白汀颈间,闻了闻“你身上是不是用了特殊的引路香”
“你方才不是搜过了”
叶白汀微微偏头,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挂的琉璃瓶上“你害怕了所以,要用这个么”
三皇子阴笑“你猜”
“我猜不会。只差一步,你就能逃出升天了,你再疯,不会放弃这一线生机,对么不过”
叶白汀凑近了些,微笑看他,声音放轻“你速度可要快些,不然我男人追过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寡廉鲜耻不堪入耳叶白汀,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又错过了一个时机,他又近了哦。”
“少用你的心眼激我,我告诉你,我、不、信”
远处还看不到仇疑青的人,三皇子不信这人不受毒素控制,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有什么事情脱出了自己的掌握
可再想一想自己前后做过的事,握有的底牌,又阴戾地笑了。
“差点又被你给绕过去,你在激怒我,试图控制我的情绪,让我不自信,让我自乱阵脚,是么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们有多少本事,我清楚的很,那我有多少张牌,你们不知道,叶白汀”
“和你男人一起死在这里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