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的冠冕堂皇,处处为你好,你能怎么办一个女人罢了,带走就带走,到时候还不了看老子不闹
现在场面要是不想丢脸,似乎只能从命案上找回来了。
达哈眼珠微动。
仇疑青“说吧,昨日宴席几时开始,几时结束,都有什么人参加,中间有谁离离席,可有包装不同来路不明的酒,谁动过”
“傍晚开始,天快亮了结束,什么人都有,包括你们礼部侍郎钟大人,鸿胪寺毕大人,太多了我记不清,”达哈哼了一声,“你们大昭人会吹牛,什么这酒好那酒香,市面上花样百种,都说自己酿的是好酒,有特色,其实尝一口,都不够劲,不辣喉,也不爽快,娘们唧唧的,我本还想着,边关若开互市,我带点好东西回去,结果就这只能买回去哄女人”
“哄女人也行,出门一趟,总得带点东西,我和副手木雅这些天一直在各坊市转,总算有些收获,收了不少酒,昨天陆续送过来,木雅一直在后头忙,我就在前头和人喝酒,大家欢饮畅谈,划了赌桌拳,看了美人舞,还请了懂酒的酿酒师过来解说,玩的很痛快,你要说这师爷都跟谁都喝了酒,那我可记不清,前前后后敬了好几轮,他和谁都喝过,别人也都找他喝过,谁知道假酒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没人看到,只是他这最后一杯酒,的确是跟我喝的,喝完就趴下了,他之前就胡言醉语,浪的不轻,我以为他是喝多了睡着,当时才没别的想法。 ”
叶白汀注意到“你说副首领一直在后头忙”
木雅点头“是,中间一直未曾离开,有你们的护卫做证,锦衣卫尽可调查取证。”
所以这个木雅,有不在场证明,跟这件事没关系
叶白汀看了仇疑青一眼,提醒他稍后注意这点。
仇疑青颌首,又问“昨晚的酒,是在哪里买的”
达哈“苏记酒坊。”
申姜知道这个地方“小酒坊”怎么不找点大铺子
“总要尝些不一样的东西,”达哈眼珠微转,“小门小户,没准就藏着好东西呢谁知其实也很一般,淡的很。”
“假酒是他们送来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得你们查。”
“礼部侍郎”仇疑青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说,他很好酒”
“他哪里只好酒,还喜欢做酒水生意,热情帮我选品,想要卖给我呢,喏,就死的这师爷,不就是他的马前卒”达哈笑得颇有深意,“你们大昭人,不实在,什么帮我选品,就是想坑钱,钟大人给我推荐了多少酒种,我都收了,但我要看看别人的,他就不高兴了,一句句说别人酿的酒不好,不值,生怕我买了别人的东西,就甩开了他”
叶白汀顿时明白,所以苏记酒坊和礼部侍郎钟大人,在使团这里是生意竞争关系
“苏记酒坊的人昨晚也在”
达哈“总要懂规矩,过来敬几杯酒不是”
“席间可有发生什么意外之事”
“什么算意外是吐了脸红了还是玩闹几句较真了吵几句嘴酒桌上的事,你非说意外,那就都是意外,其实一点都不意外,酒桌上都这样,正常的很。”
“与席人酒量如何离席前后,你可有注意”
“酒量这东西,有实诚的,有装的,你问我,我还是不知道,”达哈揣着手,一问三不知,“离席也没注意。”
“谁先趴下的,总记得吧”
“那就先是鸿胪寺毕大人接着是礼部侍郎钟大人,再之后我就不记得了,我也有自己的玩兴嘛。”
叶白汀听着对方的话,若有所思,只这些信息,实在排除不了是他杀还是意外,而且假酒总要先找到才行。
“找到了”
申姜从屏风接的缝隙拎起来一个小酒壶“这个有点不一样,味道好像也有些怪,是不是它”
叶白汀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酒壶,圆底,矮颈,拎手雕花,颜色和花纹不要太明显,绝非大昭京城惯用之物,应该是使团的东西
达哈一看到自家酒壶,脸更阴了“怎么着,又要编排一通,把罪名安到我身上了我遭人陷害,叫个屈,你们为了自己方便,就要赶尽杀绝”
他越说越怒,越说越跳脚“好啊,你有本事就验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我倒要看看,这里头是真酒还是假酒”
申姜顿了顿,一脸怜悯的看着他“你确定”
达哈一甩袖子,嗤笑一声,那叫一个傲“你行你上好叫我们见识见识,你们大昭人是怎么丢脸的你说假酒就假酒,你说怎么死就怎么死,你怎么不上天呢”
“唉。”
申姜一点都不为难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少爷您看到了,我想阻止他来着,他非要伸过脸被打一下,不打不舒服,那您就露一小手,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