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位置,绳子应声而开。
社死的事就别提了行吗
叶白汀眉平目直“我看你还是太蠢,欠收拾。”
申姜把身上绳子团一团,扔到地上“老子管你把我当什么人,跑腿的也好,小弟也罢,傻大个也行,反正我把你当少爷,当兄弟,当朋友你收拾就收拾,又弄不死,老子会怕”
“嗯”
申姜话音刚落,就看到办完手续回来的指挥使,转身就往外跑“属下方才说错了,少爷就是少爷,怎么能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朋友的属下不敢不敬那什么少爷,等我一下,我先上个茅房马上回来”
叶白汀
“可以走了”
“嗯。”
二人并肩而行,走出厅堂,完全没有等谁的意思。
申姜跑回来的也快,像是知道他们不会等,根本就没回正厅,直直就跑出了大门,追上了二人。
他脸上一点尴尬都没有,解决了生理问题,神情更是顾盼飞扬“嗐,要说咱这不在外头乱来的男人,肾就是好,憋得住不过少爷你们要再不来,我也真顶不住了接下来咱们去哪回司还是直接找人”
“鲁王府。”仇疑青淡淡抛下三个字,就带着叶白汀上了马。
“等等我啊”
得,又被嫌弃了,他这张嘴,怎么就学不会在娇少爷面前收着点又被扔了吧
申姜昨晚是被扣到东厂的,哪里有马不过申百户这几个月几乎把京城都跑遍了,脸熟,顺利往旁边商铺借了一匹马,说好一会就还,跟着去了鲁王府。
仇疑青不想叶白汀不舒服,马骑的并没有很快,申姜一路为了追,舒服不舒服的不紧要,最后,两匹马倒是差不多同时,到了地方。
三人也没废话,直接打门,仇疑青把腰牌给门房一亮
锦衣卫指挥使造访,门房哪敢轻忽,立刻将人请了进去,且迅速分出人往里禀报。
三人缓缓往正厅的方向走,越走,越觉得有点怪异,这鲁王府是不是过于安静了些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声响,仿佛所有人做事都很克制似的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一眼,心底就有了默契。
申姜不行啊,视线四下转了转“他们家怎么这么邪门,一点都不像贵人府第这鲁王世子昨天还去了堂会,应该是好热闹的人啊,家中怎会如此安静”
叶白汀蹙了眉“堂会”
“我昨天傍晚不是碰着他了就聊的那两句,他说他刚从堂会出来,”申姜说起堂会二字,表情就暧昧了起来,“贵圈男人的堂会呵。”
叶白汀直觉不对“有问题”
申姜就跟他解释“这堂会呢,本来是正正经经的,一般家中有喜事,办个宴,都会请些来,戏班子,杂耍的,说书先生也有,看家主好哪一口,若无喜事,纯粹无聊想玩,也可以攒局,后宅的夫人小姐们喜欢听戏说书,男人们花活就多了,家里不方便,就得用到外头的园子,请过来的人嘛,端看你今天想要怎么个玩法,正经一点,听听戏听听曲,不正经一点,那青楼的姑娘们不也是才艺加身,会唱曲会弹琴会跳舞的这连听带玩”
“不过今上登基后,各方面都抓得严了,连办了几个在女色上面恶行昭昭的人,当然,也是这些人为官能力实在拉垮,太过尸位素餐说远了,反正就是,以前能明目张胆玩的,现在不行了,位置越高的人,越不能太张扬。”
“如鲁王世子这般的贵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身,品貌一般,不干净的,他也瞧不上,底下人会办事,多会搜罗那没正式挂牌,却已技艺学的娴熟的青楼姑娘,买回来,先放在外头养着,到了这种时候,就叫进来伺候”
申姜说的头头是道“所以我才说这位不是失踪了,没回家就没回家呗,人家外头多的是温柔乡呢。你别看他是世子,其实已经三十多了,就是爵位一时半会没揽到头上而已”
正说着话,三人进了正厅,远远的过来一个中年男人,朝仇疑青行礼“下官何方宁,鲁王府詹事,见过指挥使大人。”
申姜悄悄和叶白汀说小话“我昨天傍晚见到的就是他他当时就在鲁王世子身边伺候,说是詹事,大小是个官,其实就是这王府的管家”
何方宁蓄了须,看起来都有四十多岁,是府里老人,行过礼后,面色微急“不知世子可有下落了去了何处,现在可能归家了”
仇疑青“本使得知世子失踪未归,故而上门问话。”
何方宁瞬间就叹了口气“大人问罢。”
仇疑青“世子平日多在何处起居,日常喜欢在哪里,有何习惯”
何方宁“世子平日喜欢在书房”
“带路,”仇疑青一边让他走在前头,一边细问,“世子昨日行程安排,何时离的家,准备何时归,身边都带了什么人,可能会去的地方,一一道来。”
“是。”
何方宁带着三人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昨日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