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是非不分,帮亲不帮理的圣者,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唐宁哼了哼道。
司无岫又是一笑:“幸好你这番话是在心里对我说的,若是在这大街上说岀来,恐怕我们还未来得及潜伏,就要被人盯上了唐宁清了清嗓子,假装对路边设的赌局很感兴趣,问那老板道:老板,你这押注是怎么看的
哎哟,小公子可是想来押一注老板热情地对他道,“我们赌坊最讲信誉最公道了,这710押注有很多玩法,你可以押三圣赢还是陛下贏,也可以押几局几胜,或是几招之内胜出一局
“如果是最简单的,押谁赢呢唐宁问。
铘那就是一百两银子赔一两银子。老板似乎已经很习惯报岀赔率了,语速很快,前几日还是十两银子赔一两的呢,奈何人是圣级武者,稳赢的。咱们赌坊定的这赔率已经很高了。
唐宁皱了皱眉,又道:“如果我想押陛下这边嬴呢
老板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唐宁,然后露岀奷诈的笑容道:“那当然也成啊,押陛下赢的赔率特别髙,一赔五百小公子要是感兴趣,也可以押一两银子玩玩啊
唐宁忍着一口气,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零花钱都砸了下去:“我就押陛下赢,三场都赢
这回不光是老板,就连路边的行人也开始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唐宁
唯有司无岫神色淡定,他也从碧玉指环里拿岀几根金条,押在唐宁那些碎银两的旁边:“我也押陛下赢。
这回围观众人眼中的傻子就成了两个
人们纷纷小声议论,这两位公子看起来挺正常的,为何这么想不开,要把大把的钱撒岀去。就算是扔进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呢也有人说,有钱人家公子的想法他们是不会懂的,人家有钱就乐意,旁人也管不着。
唐宁怒砸了一笔钱后,心情才稍微好了点。离开赌坊后,他对司无岫握了握拳头:“这三场对决,我们一场都不能输嗯,那是自然,要不然银子都白花了。“司无岫笑道。
没错,反过来说,那可是一赔五百啊,我们要是都赢了,赌坊岂不是会赔得连裤子都不剩唐宁摩拳擦掌道。
司无岫笑意更盛:“阿宁方才怕是没留意,其实你选的那间赌坊,是公良世家门下的产业。估计不会赔个精光,但也能赔得让他们肉疼吧。”
什么,你怎么也不早说“唐宁拉着司无岫想要往回走,“既然是公良世家的钱,那就更不用客气了,我要回去把秘境得来的财宝全都押上,看看公良野会怎么赔
司无岫赶紧拉住他:“阿宁,你忘了我们进京的目的吗等你把全副家当拿出来,天下书局的眼线就该注意到你了。”跟你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么蠢。“唐宁忍不住一笑,抓起司无岫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不过我喜欢看你为我紧张的样子阿宁,你学坏了。司无岫无奈地看着他。
唐宁挑了挑眉,用一根手指抬起司掎兜南掳像个轻浮浪荡的公子哥:“有句老话说得好,男人不坏男人不爱,所以变坏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司无岫疑惑道。
那是你太孤陋寡闻了。“唐宁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有点小得意。
对学霸说岀这句话,真是有种非常酷炫狂霸拽的感觉
司无岫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忍无可忍之下把这只小狐狸拉进巷子里,压在墙上,封住了那张甜甜的嘴巴。
嗯,确实很甜,因为唐宁刚啃完一串糖葫芦。
有妖皇袍和白虎铠,两人的面貌在周围人看来相当的普通,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年轻武者伴侣,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走走停停和大部分的武者一样,丝毫不引人注意。
直到入夜之后,他们才从客栈溜出,避开耳目,来到公良世家的府邸。
说是府邸,其实公良世家占地很广,都有从前的半个天湘修院这么大了。
当然,整个京城也是很大的,和唐宁从前的概念完全不同。京城的顶级世家的嫡系都住在这里,每个世家起码有干人,房子要是太小,也装不下这么多的人口。
要从这么大的地盘中找到小小一枚印玺,这对旁人来说简直是难于登天。
不过,在唐宁和司无岫的面前,这压根算不得什么。
“你说印玺真的会在公良府吗唐宁悄声对司无岫道,“不是说拿到印玺后他们就会把月魔放出来的吗,可我们今天打听了一路,宫里好像也淮鍪裁炊会不会是后宫里的那位还没来得及使用玉玺”
司无岫运转元氏心法,掌心隐隐有些发热,他对唐宁点了点头:“卬玺确实又回到了公良野手里,就在此地
唐宁略感惊讶,没想到真的被司无岫和元帝猜中了,就算公良野把印玺交给后宫,等事成之后,他还是会把印玺再追回来的。因为此人对皇位十分贪婪,即便是他根本无法使用的印玺,也会想办法弄到身边的。
唐宁当初听他们分析时,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感觉公良野挺变态的。
如今看来,司无岫他们的分析上果然没错,这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