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4)

海王翻车了 木兮娘 7840 字 2023-12-16

,徐负雪就祭出他的本命剑。他的本命剑通体乌黑、冰凉,剑身从中断裂,断口整齐。断剑不声不响悬在半空,却散发着令人莫名惶恐不安的气息。

“它在十年前那场灾祸中断裂,被污染成现在这样。”徐负雪的食指动了动,控制着本命剑送到苗从殊跟前。“我已经把它和我剥离,它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

苗从殊皱眉,本命剑对剑修而言不亚于半条命,强行剥离本命剑等于活生生切割神魂,其中痛苦应当生不如死。怪不得徐负雪年纪轻轻,看上去却颇为沧桑,连白发都生了不少。

“为什么给我”苗从殊不觉得徐负雪会平白无故送他断裂的本命剑。

徐负雪“我死亡后看过一些秘密,那些秘密我现在无法说出来。还有,你小心蓬莱仙宗和薛听潮,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别信。”

苗从殊“他们怎么了”

徐负雪摇摇头,答非所问“阿殊,如果我们都能回到过去就好了。”言罢,他自嘲的笑了笑,起身说道“以前我患得患失,总是害怕你突然玩腻了、不耐烦再陪着我这样完全不讨喜的人而跑了。后来以为只要我不喜欢你就不用害怕,渐渐连自己都骗过去。”

苗从殊刚把徐负雪的本命剑塞进芥子空间,闻言不解地看他。

“我先走了。”徐负雪抚平长袖,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别送我。”

苗从殊忽然发现他对徐负雪远行的背影是如此陌生,以至于风吹起他的长发和衣袍时,竟觉得仿佛快要消散在风里。

直到徐负雪的身影完全消失,苗从殊才回去,刚踏进屋就觉得气氛过于安静。左边杯盘狼藉,右边马吊和叶子戏纸牌横七零八落,凳子还翻倒一条,武要离他们全都不见了。

扭头果然看到郁浮黎坐在前方卧榻,正把隼崽当成泥丸那样捏来搓去。

郁浮黎抬眸“说完了”随手就把隼崽扔出去,坐姿潇洒还挺不羁。表面来看,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实则手指笃笃敲不停。“你打算在门口站到天黑”

老郁这表现不太对。苗从殊四蹄落地嗒嗒向前走,边走边分析郁浮黎的情绪,他应该在自己和徐负雪聊天时就到了。

但是居然没有出去宣示主权、打死前任而是乖乖躲在屋里生闷气

绝对是生闷气了

瞧把隼崽折腾得羽毛全炸开,一脱离魔掌便精神失常拔腿就走,跌跌撞撞连飞翔的本能都忘了。

以郁浮黎的性格,谁让他不好受,他让谁百年难安。睚眦必报、锱铢必较,除了郁浮黎没人能形象诠释它们。

所以郁浮黎这回为什么独自生闷气

郁浮黎握住苗羊驼小巧的嘴巴挪到面前,上下晃了晃“你在我面前走神是不是想着别人”

尽管他以吃饭没睡觉不洗澡吗这样的语气询问,但苗从殊十分警觉地读出其他意味,他当即脱口而出“你吃醋”

“”

沉默良久,苗从殊偷瞄郁浮黎的脸色,却见他先是微愕,随即是不以为意,最后变成听了大笑话而笑出声“苗苗,不要随时随地说笑话。”

苗从殊什么意思为我吃醋是笑话吗

郁浮黎“苗苗”

苗从殊拼命拽脖子,想把可爱的小脸蛋拽出郁浮黎的手掌心,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别说话没用在生气

郁浮黎眯起眼,直接固定住苗羊驼,把他整个抱到怀里快乐地薅了又薅,指缝间很快就满是脱落的绒毛。他主动说道“昆仑尽是我耳目,你们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岂会不知不过是一柄破剑、一个出局的失败者,我又怎么会动怒呵”

郁浮黎冷笑两声,语气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冰冷。

“他还想抱抱你痴心妄想”

苗从殊停止挣扎,翻着死鱼眼看面目丑陋的郁浮黎,心想徐负雪一句话都令他嫉恨于心,这还不叫吃醋他刚才哪来的自信嘲笑和否认

郁浮黎猛地沉下脸,皱眉问“你这什么眼神”

苗从殊抬起蹄子搭在郁浮黎肩膀上,然后顺顺他心口,特别敷衍的说“没有。突然觉得你特别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特别死要面子。

郁浮黎眯起眼,怎会看不出苗从殊的敷衍

他心想苗从殊是越来越娇惯了,哄也不认真哄,以前还会讨好,腻腻歪歪蹭过来说些软话,现在眼角眉梢全是敷衍。

苗从殊拱了拱郁浮黎的胸膛,吃饱喝足后出去吹了会风,现在困了。他两只蹄子都搭在郁浮黎的肩膀上,不自觉张开嘴巴呼吸,慢慢睡死过去了。

郁浮黎捏了捏苗从殊的耳朵,有些无奈,又觉好笑。

苗从殊醒来时,发现他已经不在昆仑宫、更不在太玄宗,而在一个陌生的酒楼房间里。郁浮黎不在身侧,他留下留影石,告诉他此处是朱厌城,且安心住下等他处理完事情后回来。

朱厌城位于中洲,是修真界处于中转站的一个地方,它可通往太玄宗、魔域和东荒,而洞庭湖便在中洲,与朱厌城相距并不远。

朱厌城以凶兽朱厌为名,曾是兵戈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