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看向左边。
萧则行并未戳穿她的谎言,笑了笑,拉着她的手,示意棠柚坐在他腿上。
棠柚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可以坐在他怀抱里面,格外的有安全感;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脸颊,还能搂着脖颈亲亲;或者抱住他的胸膛,摸结实的胸肌、还有手感很好很诱人的腹肌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能详细描写了。
“这边好安静啊,是因为有禁令吗还是因为周围没有华人”棠柚揪着他的衬衫,好奇地问,“都没有鞭炮的噼里啪啦声哎。”
萧则行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倒是没有,柚柚想不想听啪、啪啪的鞭炮声”
棠柚怂了“我可以说不想吗”
“不可以。”
棠柚抗议了“那你为什么要问我呢一点儿选择权都没有。”
“柚柚可以选择想听几次、听多长时间,”萧则行笑,“先来多长时间的”
先前棠柚懵懵懂懂,完全没有意识到萧则行之前究竟忍耐了多久,更没有想过禁欲已久的男人在欲起来的时候究竟有多么可怕。
等这次到了斯德哥尔摩之后,棠柚才有了深刻的认知。
连续三天了,她就没有一天成功在凌晨一点前入睡过。
两人的身高差有些大,在某些事情上总会稍稍有些不便;黄心柚一直在纸上谈兵,等到亲身体验过之后才开始哭唧唧,倘若萧则行蛮横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就是一老狐狸,有无数种方法把她欺负哭;偶尔失控了些,结束后也会把她抱在怀中,耐心地亲亲哄哄好久,替她揉着酸疼的小肚子。
剑拔弩张之际,萧则行打开抽屉,看到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新小雨衣。
他看了眼缩在床上弓成一个小包子的棠柚,捏着盒子,笑“这是你刚买的”
棠柚没有露出脸来,只在被子里唔了一声,模模糊糊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萧则行重新把小雨衣放回去,叹气,“买小了。”
他重新拿的旧的过来,摸了摸瑟瑟发抖的棠柚,怜惜地吻着她的唇角“乖孩子,你再试试。”
可怜的小兔子被按着听了一个多小时的鞭炮声。
小兔子只有一个感受。
鞭炮炸起来的时候真疼。
棠柚陪伴了萧则行整整两周,也互相投喂了整整两周。
萧则行变着花样给棠柚做好吃的,寻觅零食过来;也变着花样的吃小兔子,只有棠柚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分别前夕,已经到了凌晨,棠柚还不肯睡,只是抱着萧则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好久。
哭到萧则行都看不下去,搂在怀里面,哄“乖柚柚,等我忙完就回去陪你好不好再给我两个月时间。”
棠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遇到他之后,越来越容易掉眼泪。
她小时候经常哭,摔倒了哭,东西坏了也哭,但那是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每次哭的时候,母亲都会耐心细致地哄她,逗她开心;等到母亲过世之后,棠柚就很少再哭了。
哭也没有用处啊。
她哭的越是厉害,江桃和棠楠越是得意洋洋。
在一次又一次的较量失败中,十五岁那年,棠柚幡然醒悟,原来哭也是一种武器。
从那以后,她再掉的眼泪,很少是出于伤心
直到遇见萧则行。
萧则行对她格外的纵容。
就算是她闹小脾气、耍小性子,萧则行也不会如那些少年情侣一般与她争执,更不会赌气和她冷战。
他有足够的耐心,来包容她的那些小缺点;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把她的那些小毛病当成缺点。
棠柚敢在他面前撒野,也敢在他面前流露出最脆弱无助的一面。
空调的温度开的适宜,棠柚这两天睡不好,萧则行购置了有助于安眠的香薰;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棠柚蜷缩在他怀中。男人的体温偏高,她把手和脚都贴在他身上,眼睛酸酸的疼“你都把我惯坏了。”
“惯坏”萧则行听到这个词,问,“难道你做了什么危害公共秩序的错事”
“没有”
“那就不叫惯坏,”萧则行慢慢地说,“我是你男朋友,你的伴侣、丈夫;在自己的伴侣闹些小脾气,这很正常。”
棠柚闷声说“但是你就不会朝我发脾气。”
萧则行揉了揉她的小耳朵,她的耳朵很软,耳垂又小又薄,不过捏了两下,立刻泛了红。
他这才松开手,笑“我比你大这么多岁,来吃嫩草本就有些不合适;再朝你发脾气那不就成了禽兽”
棠柚被他逗笑了,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眼巴巴看他“那万一你那天生我气了怎么办”
“怎么办”萧则行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叹气,“那只能委屈小柚子了,让我多吃几次好出出气。”
“柚柚,你要明白,我喜欢的是你,”萧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