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动(2 / 3)

倒,向前栽去。

宝宝!凌子汐心里一片冰凉,下意识用手捂住小腹,就在凌子汐以为自己会触碰到冰冷的地板时,却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中。

白墨衡搂着凌子汐,在凌子汐耳边轻声喊道“子汐,子汐?”

凌子汐手指想抓住白墨衡的衣服,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凌子汐感觉自己的思维很混乱,想拿出空间戒指里白墨衡曾给自己的血瓶,却连动一动小手指都困难……

凌子汐的脸色绯红,白墨衡的气息近在咫尺,让蛊毒发作的他想要与白墨衡贴合的再近,再近一些,白墨衡身上的气息微凉,但着如同高山雪松般的冷香,又如同暗夜里一现的幽昙,让凌子汐的身体和心都在微微颤抖,彻底迷醉。

想,想要与他结合,缓解这痛苦与难耐……

凌子汐拼着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血……血瓶……”

凌子汐用尽了力气说出这两个字,希望白墨衡能帮自己拿出血瓶,然而,白墨衡却抽出自己的霜寒剑,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胳膊。

新鲜的血液流出,尽管凌子汐摇着头,白墨衡还是把血液送入了凌子汐嘴边。

血液进入唇瓣,凌子汐觉得这味道是那样的甘美,就如同一个干渴了很久的沙漠行者遇到甘霖,这甘霖淋淋洒洒,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心田。

凌子汐在白墨衡的胳膊处轻轻吸吮着,慢慢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白墨衡感觉自己的胳膊处微微痒,还有一些酥麻,被凌子汐的唇瓣贴合吸吮,白墨衡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反而有一种奇异的甜。

看凌子汐的状态缓解,白墨衡才把凌子汐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凌子汐身怀小四七个月,经此一次蛊毒发作,身体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样,额角满是汗水,比以往发作时都要虚弱。

白墨衡亲手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在水中涮了,给凌子汐擦着脸上的冷汗。

凌子汐浑身无力,任由白墨衡施为,一双凤眸半阖,在通明刺眼的烛光下看着白墨衡模糊的身影,用尽了力气说道“有、有血瓶的……”

有血瓶,为什么还要放血。

“还是新鲜的有效些。”白墨衡为凌子汐擦完额头的冷汗,温声道。

凌子汐实在是没力气了,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的休息。

蛊毒只是被缓解了,并没有完全消失,凌子汐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隐隐作痛。

白墨衡看着凌子汐的样子,第一次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要替他把这疼痛承受,哪怕是千倍万倍。

凌子汐靠着床,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小憩。

一会儿梦,一会儿醒。

一会儿期待小四的降生,一会儿又怕小四现出原形。

白墨衡又一次为凌子汐擦完冷汗,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把手覆在凌子汐的小腹上,小腹里的宝宝似乎动了一下,让白墨衡感到无限的欢欣。

看凌子汐半醒之时没有排斥,白墨衡才慢慢把头也贴在凌子汐的小腹上,仔仔细细地听着四儿子的动静。

白墨衡的一头墨发如同暗夜中泼洒的水墨,一些铺在背上,一些流泻在床头。

凌子汐抬了抬凤眸,看着白墨衡如同朝圣般的样子,终究没有推开他。

毕竟……他的确是腹中小四的父亲。

若是白墨衡一直不管他们父子也就罢了,可现在白墨衡一直在弥补。

没有道理不让他感受一下为人父的喜悦。

可是……生产的时候怎么办……

算了……不想了……

凌子汐与白墨衡一起感受着腹中孩儿的动静,每当宝宝动一下,两人心中都是无限的欢欣与期待。

夜渐渐深了,凌子汐靠着床头终于陷入了沉眠,白墨衡轻轻把凌子汐放平了,让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就这样守着凌子汐入睡。

凌子汐睡着的时候,那么安静,那么美,白墨衡无法形容,若非要说,就像天上的皎月洒下来的光芒落入人间。

那双凤眸微阖着,睫毛微微眨动,让人忍不住疼惜。

凌子汐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美得非常热烈,闭上的时候,又如同暗夜里的花苞,美得很含蓄,但绵长而悠远。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陪在身边的缘故,凌子汐今晚虽然蛊毒发作,却睡得很香甜。

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蛊毒发作的后遗症便来了,凌子汐猛地坐起来,捂着嘴开始干呕。

白墨衡守了凌子汐一夜不曾合眼,看到凌子汐猛然起身的样子,心里既焦急又担忧“子汐……慢点……”

看着凌子汐想要吐,白墨衡更加心疼,以往,白墨衡觉得自己的心如冰川,而现在,白墨衡觉得,这冰川似乎有一团燃不尽的火焰落入,撼动着,搅乱着,令那冰川震荡,融化。

白墨衡吩咐仆人过来伺候,仆人马上端着痰盂盆举着,半跪在凌子汐身前。

凌子汐身穿白色亵衣,虽然怀孕七个月身体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