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不如昨夜立马返回去拿,还能再见诗诗一面。
不过遗憾归遗憾,远远看到书桌上的红木匣子,知道里头是诗诗送他的礼物,萧凌心内的点点阴霾顿时散去,两世以来,这可是诗诗头次送他礼物呢。
萧凌迫不及待去开锁,大手搭上木锁,刚要打开,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打住。
“都下去。”萧凌长臂一摆。
展风立马会意,遣散书房里伺候的几个小太监。遣散完,展风挑选一个靠墙的位置站好,此处距离大皇子较远,不碍事。一抬头,却见大皇子瞥向他,那一眼,意味深长,颇有些嫌弃。
展风
一个礼物而已,大皇子耶,用得着这般吗连他这个向来不用清场的贴身侍卫,都赶出去
腹诽归腹诽,下一刻,展风到底麻溜地滚出门外。带上书房门的那一刹那,展风的腹诽声音最响亮。
房里终于没了人,萧凌抱起红木匣子来到无人的窗前,迎着冬日暖阳,翻开大红盖子,只见里头躺着一个竹筒,竹筒下压着一封信。
信,可是情书,萧凌眉眼弯弯率先拿起来。
展开来,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上头的字清秀极了,一手漂亮的梅花小楷。都说字如其人,从里头,萧凌确实看到了严诗诗独有的个性,看似端庄,带着三分婉约,骨子里却调皮着呢。
字数不多,短短三行,却看乐了萧凌
“大表哥
这个称呼,嗯,我不大喜欢,不若换成凌哥哥,如何
落款水蛇妹妹。”
“水蛇妹妹”萧凌差点笑喷,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啊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可爱,萧凌笑着放下信纸,打开竹筒的塞子,小心翼翼抽出里头的画,平铺在书桌上。
瞅上一眼,萧凌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
再认认真真瞅几眼,萧凌堂堂一个大男人,忽然涨红了脸。
“水蛇妹妹,原来出于此,诗诗,你真的够让我意外”
你道怎的
只见画上,一片红梅树下,立着一个蛇精美女,大冬天的香肩裸露,撑着小红伞回眸一笑,险些勾走男人的魂。
左端,配上几个妩媚的字我是水蛇妹妹,你的魂,成功被我勾走了吗
这样的画,太大胆,太让萧凌意外。
虽说大龙王朝民风开放,但是绝大部分贵女骨子里依旧被四书五经钳制,根本放不开,作起画来,千篇一律的无聊。陡然见到严诗诗这样新颖别致的,萧凌心头是说不出的震撼。
“诗诗,你真是个宝贝。”
拥有严诗诗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萧凌心内豪情万丈。再次去触碰它,宛若碰的不是画纸,而是严诗诗的冰肌玉肤,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门外守候的展风,纳罕极了,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大皇子观摩那么久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回事的管事在走廊排成了长队,还不见大皇子有丝毫开门见人的意思。
展风透过门缝偷偷一瞥,只见里头的大皇子坐在书桌前,伏案写字呢。也不知在写什么,写了又弃,弃了再写,来来回回,丢进纸篓的废纸都装不下了,溢到外头。
严诗诗将信送出去后,
如内容未显示全,器中打开5k5五块五毛
只见画上,一片红梅树下,立着一个蛇精美女,大冬天的香肩裸露,撑着小红伞回眸一笑,险些勾走男人的魂。
左端,配上几个妩媚的字我是水蛇妹妹,你的魂,成功被我勾走了吗
这样的画,太大胆,太让萧凌意外。
虽说大龙王朝民风开放,但是绝大部分贵女骨子里依旧被四书五经钳制,根本放不开,作起画来,千篇一律的无聊。陡然见到严诗诗这样新颖别致的,萧凌心头是说不出的震撼。
“诗诗,你真是个宝贝。”
拥有严诗诗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萧凌心内豪情万丈。再次去触碰它,宛若碰的不是画纸,而是严诗诗的冰肌玉肤,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门外守候的展风,纳罕极了,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大皇子观摩那么久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回事的管事在走廊排成了长队,还不见大皇子有丝毫开门见人的意思。
展风透过门缝偷偷一瞥,只见里头的大皇子坐在书桌前,伏案写字呢。也不知在写什么,写了又弃,弃了再写,来来回回,丢进纸篓的废纸都装不下了,溢到外头。
严诗诗将信送出去后,便一直在笑,猜测萧凌最可能有的反应。
“铁定是喜欢得要命。”
“然后,来一封回信”
没想到,严诗诗还真猜对了,午饭刚过,她散步归来,还没来得及脱衣裳歇晌,萧凌的回信便到了。
严诗诗脱掉绣鞋,赶走丫鬟,惬意地靠在窗边,拿出信来。
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萧凌向来腕力十足,力透纸背。匆匆一瞥,似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