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事。”
姬钰擦拭干净手指上的血渍,面容惫懒的将手帕扔在了剑身上“父亲不该用剑指着她”
说着,他毫不犹豫的将银剑从姬旦的胸口上拔了出来,如沐春风的笑道“这是父亲要付出的代价。”
殷红的鲜血从黑窟窿中涌出,瞬时间便染红了姬旦的白色丧服,那一丝黏稠的血液跟着剑身一起迸溅出来,溅到了姬钰煞白的面庞上,显得如此诡异。
“你,你会遭报应”姬旦硬拼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话音落下之时,姬旦已然没了呼吸,生命悄然无息的走到了尽头。
姬钰弑父的举动,将在场的众人都震惊到了,沈楚楚的心脏停了一瞬,呼吸急促的跌坐在土地上。
司马致显然也没想到姬钰会杀了姬旦,他的脸色一变再变,眸光错愕的凝望着姬钰。
他以为自己还算了解姬钰的秉性,但这一刻,他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姬钰。
空气中出现一刹那的寂静,而后姬钰身后传来怒吼的质问声“你杀父夺位,不怕遭雷劈吗”
姬钰皱了皱眉头,削瘦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并拢,向前微微一抬“杀。”
话音一落,那刚刚怒声喊叫的壮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戚的哀嚎,怒目圆睁的头颅便从脖颈上掉了下来,像是皮球一般,滚落的远了。
“不知还有哪一位,对我有意见”姬钰嗓音温和,若是忽略掉他面庞上那一道殷红的血渍,倒也是个翩翩君子的模样。
经过这一遭,哪里还有人敢出声抗议,他们大多都正值壮年,谁也不想因为姬旦而将性命陪葬于此。
姬钰微微颔首“若是没有,那便再好不过了。”
司马致对于姬钰干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弑不弑父,这是姬钰自己的想法,与他无关。
皇位本就只有一个,姬旦若是野心过甚,威慑到了姬钰,那姬钰杀了姬旦,似乎也算是合情合理。
“诏书已交于你手,君子一言九鼎,速将楚楚归还于朕。”司马致垂下眸子,望着瘫坐在地上的沈楚楚,眸光满是担忧。
早知如此,他便不将她带出来了,左右都是置于险境,总比在此见了血腥要好。
她一个姑娘家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怕是现在要吓坏了。
这次姬钰还未开口,树林之中便有人抬着一抬步辇,缓缓而来。
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几声轻不可闻的鼓掌声。
太后仪态端庄的坐在步辇上,轻拍着纤长的手指,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真是一出好戏。”
姬钰沉默不语,一点都不想搭理她,他面色疲惫的对着属下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将诏书递给太后。
太后看了一眼诏书,嘴角的弧度渐渐加大“甚好,甚好。”
姬钰面色冷淡道“一切如你所愿,解药给我。”
“急什么”太后许是心情很好,连说话都带上了一分娇嗔。
63姬旦拿到诏书,嘴角的笑意已然隐藏不住,他仰头笑了起来,笑的那般畅意快哉。
做个将军又有什么好的,哪怕再受百姓敬仰,也都是些虚无摸不到手的东西。
他真正想要的,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笑声传荡在山谷之中,惊动了断崖上的鸟儿,天空中窜起一片受惊的飞鸟。
只听到一声闷哼,姬旦的笑声戛然而止,那把锋利的银剑,刺透了他的胸口,长长的剑刃从他后背肋骨的间隙中,穿了出来。
没有一丝鲜血溢出,剑身严丝合缝的插在姬旦的心脏上,干净又利索,像极了姬钰的作风。
姬旦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着,诏书从他手中滑落,他颤抖着举起手臂,双瞳瞪得狰狞十分。
“你逆子”他刚一张口,黏稠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牙齿,如泉涌般从嘴角溢出。
姬钰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掌上的鲜血,他对着身后的属下抬了抬手指,便有人将地上的诏书拾了起来。
他扯了扯嘴角,神色略显敷衍“记得父亲曾说过,不论小儿或耄耋,做错了事情,便要付出代价。”
“父亲今日做错了一件事。”
姬钰擦拭干净手指上的血渍,面容惫懒的将手帕扔在了剑身上“父亲不该用剑指着她”
说着,他毫不犹豫的将银剑从姬旦的胸口上拔了出来,如沐春风的笑道“这是父亲要付出的代价。”
殷红的鲜血从黑窟窿中涌出,瞬时间便染红了姬旦的白色丧服,那一丝黏稠的血液跟着剑身一起迸溅出来,溅到了姬钰煞白的面庞上,显得如此诡异。
“你,你会遭报应”姬旦硬拼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话音落下之时,姬旦已然没了呼吸,生命悄然无息的走到了尽头。
姬钰弑父的举动,将在场的众人都震惊到了,沈楚楚的心脏停了一瞬,呼吸急促的跌坐在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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