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配合着对方演一场苦肉计吧
若不然这猫是在皇贵妃手中找到的,猫儿走失期间,楚贵妃从未见过那猫儿,嘉嫔所说的风言风语又从何谈起
这纵猫伤人的帽子一旦扣下来,如果不是有云瓷来证实此事,怕是楚贵妃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自己的冤屈了。
嘉嫔神色怔怔的望着沈楚楚,而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绿萝,这样重要的事情,绿萝竟然没有告诉她
她前几日一直在暗中准备上元节船宴之事,哪里有时间一直去盯着沈楚楚的所作所为。
为了避免自己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她还特意叮嘱了绿萝,一定要时时刻刻的注意沈楚楚的一举一动。
暹罗猫走失这么大的事情,绿萝却毫不知情,搞得她费时费力布下此局,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脸蛋受了伤不说,还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绿萝一脸呆滞的望着碧月的背影,原本大家都是住大通铺,但碧月越发讨得沈楚楚的欢心,不久之前已经拥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
自打她受伤之后,便总是发烧,碧月为了让她得到良好的休养环境,便将她移到了自己单独的房间中。
她近来一直在养伤,几乎算得上与世隔绝,她能得知的所有消息,都是来自碧月之口。
虽然她和沈楚楚不对付,但她对碧月却从未有过坏心思,碧月也将她当做姐妹一般对待。
她哪里会想到,老实温厚如碧月,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对着她扯谎。
嘉嫔见此事继续下去对她不利,手掌在衣袖之下攥紧,悄然无声的取出来已经备好的帕子。
她在做此事之前,便想好了如何处置绿萝,因此她根本不怕绿萝为了保命而狗急跳墙。
嘉嫔站起身,疾步走到绿萝面前,一巴掌甩在了绿萝的脸上。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掌心之间垫着一层薄薄的帕子,在她挥出手掌的一瞬间,那帕子比掌心更早落在了绿萝的面上。
绿萝被打出了鼻血,她怔怔的抬起头望着嘉嫔,在瞧到嘉嫔眸中的狠戾之色时,她便知道嘉嫔是想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了。
她瞪大了眼睛,自打她进了后宫,便一直任劳任怨的为嘉嫔效劳,即便沈楚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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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欢心,不久之前已经拥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
自打她受伤之后,便总是发烧,碧月为了让她得到良好的休养环境,便将她移到了自己单独的房间中。
她近来一直在养伤,几乎算得上与世隔绝,她能得知的所有消息,都是来自碧月之口。
虽然她和沈楚楚不对付,但她对碧月却从未有过坏心思,碧月也将她当做姐妹一般对待。
她哪里会想到,老实温厚如碧月,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对着她扯谎。
嘉嫔见此事继续下去对她不利,手掌在衣袖之下攥紧,悄然无声的取出来已经备好的帕子。
她在做此事之前,便想好了如何处置绿萝,因此她根本不怕绿萝为了保命而狗急跳墙。
嘉嫔站起身,疾步走到绿萝面前,一巴掌甩在了绿萝的脸上。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掌心之间垫着一层薄薄的帕子,在她挥出手掌的一瞬间,那帕子比掌心更早落在了绿萝的面上。
绿萝被打出了鼻血,她怔怔的抬起头望着嘉嫔,在瞧到嘉嫔眸中的狠戾之色时,她便知道嘉嫔是想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了。
她瞪大了眼睛,自打她进了后宫,便一直任劳任怨的为嘉嫔效劳,即便沈楚楚待她再好,她都始终念着嘉嫔对她的情分。
到了末了,嘉嫔榨干了她全身的利用价值,便想将她当做脏了的抹布一般拍拍手扔掉。
不可能
若是嘉嫔敢这样做,她绝对会拖着嘉嫔一起下地狱
不出绿萝所料,嘉嫔面带愤然,对着她嘶声吼道“你为何要联合皇贵妃陷害本小主你吃里扒外的巴结皇贵妃,连叛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也不怕遭天谴吗”
绿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天仰头大笑,她自知今日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便也无所顾忌了。
“我遭天谴”
“你怎么不怕”
绿萝的话戛然而止,她的瞳孔猛地一紧,不可置信的伸手朝着湿润的嘴角摸去。
粘稠的血液沾了她一手,铁锈味在舌尖窜开,小腹处传来一阵搅断肝肠的剧痛,她喉间一痒,从齿间喷出了血色的喷泉。
绿萝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嘴中含糊不清的向外吐出两个字“你你”好毒啊。
话终究是没说完,她便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嘉嫔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只来得及从嗓间发出一声尖叫,两眼一翻,便跟着摔了过去。
司马致眯着眸子,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绿萝,只觉得自己似乎比想象中还低估了嘉嫔歹毒的心肠。
方才绿萝临死前倒下的一瞬间,因为离他不远,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