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带着一阵媚意。可她还没开始施展自己的魅术,便被翻转了过来,变成了面朝上的姿态,两条乱蹬的腿曲了起来,身子弯折,膝盖被分开,有男子的身体欺入,压了下来。
桓行素的气息,炽热而狂乱的,压着她的手腕,吻落在了她的颊边,唇上。
机会来了俞鹿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地回应他,安抚他的狂躁。但是,就在这么旖旎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妙。
她有些作呕,想吐。
俞鹿“”
她的身子柔韧性向来都很好,在床上被折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坏就坏在,她中午的时候,吃了太多小欢带回来的饼,现在才过去没多久,还没消化,都堆积在了胃部。如今大腿被压在前胸,胃部变相被挤压了,那股酸意,冲着喉咙涌了上来。
俞鹿忍了一下,在桓行素吻她的嘴唇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俯身在了塌边,干呕了一下“呕”
这个动作,让空气瞬间就凝固了。刚才的暧昧,一散而空。
桓行素的身体,也僵住了。暗暗地捏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了深深的受伤。
等俞鹿翻回身来,望见了桓行素难看到极点的表情,才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桓行素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这么讨厌我碰你,何必勉强自己。”
说着,他就拂袖而去了。
俞鹿“”
不不不不不,冤枉啊她很愿意的
俞鹿颤巍巍地看了一眼那颗黑心,果然,颜色又变回去了
好不容易才有好转的苗头完了完了,这事儿必须得解释清楚。
系统“你知道就好。打算怎么办”
俞鹿叹了一声。其实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桓行素的反应会那么极端。
他在同一个对象的身上,被抛弃了两次。此生情感上的挫败都是在她身上得来的。她没有给过桓行素足够的安全感和信心,
如今又是特别敏感的时刻,本来他就不太信任她了,再遇到类似的遭到她排斥的情境亲眼见到她作呕,仿佛将他内心潜意识里“她只是虚情假意”的猜测盖棺定论了。真的很难不受伤,很难不想歪。
俞鹿的脑子转得飞快,很快便想到了一个解释的办法。
入夜以后,桓行素才回到了寝殿。
然而一推开门,他就看见里头亮着灯。俞鹿正坐在了软榻的旁边发呆,一看到他回来,就迎上来了。
桓行素此时是真的不想见到她,冷冷道“你怎么还在我让你留在这里了”
“我会走的,但是在那之前,我一定要和你解释清楚下午的误会。”俞鹿仰头,理直气壮地说“我今天会吐,不是因为讨厌你碰我,只是因为吃了太多的饼,你又那么粗鲁,压到我的身上,我肚子不舒服才会吐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来摸一摸我的肚子就是了。”
俞鹿一边说,一边轻轻揭起了自己的衣裳。
里头还套着一件艳红的亵衣,泛着暗光。她咬着里衣的衣摆,两只手慢慢地将亵衣也往上卷起了。
桓行素的身影不动了。错愕的目光,慢慢凝固在了她的身上。
在明暗晃动的烛光下,他看到了俞鹿一截雪白而娇嫩的腹部,肚脐圆圆的。
“人形摸不出积食,我还可以变成狐狸让你摸。”俞鹿拎着衣衫,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渐渐有些灰心,但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只是不喜欢被误解,希望与你当面说清楚。不过,取不取信,只在于你。那我就先出去干活了,不打扰您了。”
桓行素的眼皮微微一跳。心弦在刹那之间,就紧绷了。
说完,俞鹿就将衣衫束了回去,同时脱了外衫,卷在腰间。与他擦身而过时,视野忽然换了,被他拉到了床上。
下午时中断了的那件事,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但和以前不同,桓行素用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去“折磨”她。撩拨她却残忍地不给满足。浅尝辄止,隔靴搔痒,俞鹿哭得泪水连连,最终才得了一个痛快。临近天明时,疲惫到了极点的她,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快天亮时,她再度被桓行素弄醒了。昏昏沉沉中,被他喂了一些加了肉丝的粥,然后便继续做那种事。
真正清醒时,天已经快黑了。
桓行素不在。
系统回避了一晚上,检测到了俞鹿醒来,便冒了出来“宿主,你醒了。看一下净化情况吧。”
俞鹿打了个呵欠“呼,好累啊。不过”
系统“”
它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已经猜到了她准备说什么了。
果然,俞鹿脸颊酡红,抱着被子,回味道“真的好爽啊。”
系统“”它就知道。对于这一世贪图享乐还没心没肺的宿主而言,强扭的瓜也是超甜的。
俞鹿兴致勃勃地分享了起来“而且是不一样的爽法,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很刺激,你懂吗”
系统“不,我不懂,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