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紧紧闭着嘴,不肯说话。
砰男人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头,打得班主闷哼一声,发出痛苦的哀嚎。
男人又问“说不说”
“除非你放了老子,不然老子绝对不告诉你覃秀芳在哪儿。”班主清楚,自己说了才彻底要完蛋,他咬牙不肯说,还试图跟男人讲条件。
闻言,男人松开了手,任他摔在地上。
班主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还以为这人已经妥协了,谁知道下一刻就看这个男人掏出了一把木仓,上膛对准了他的下腹处。
班主脸色一变“你你这是动用私刑,我要去市政府告你”
砰的一声,子弹划破空气,穿破他的裤、裆,射、进了地面。
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会打中他的命根、子,班主吓得尿了裤子,湿润的黄色液体从他的裤子渗透到地面上,形成一小团黄色的水渍。
男人仿若没有看到这一幕,再度抬起了木仓,狭长的眸子眯着,木仓口对准班主的两腿之间。
班主的胆都要被吓破了,再来一木仓,万一准头不好他就得当太监了。
深深的恐惧压垮了班主的心理防线,他崩溃着松了口“住手,住手,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人在灯会旁边的”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收起了木仓,对着目瞪口呆的老板娘说“关好门,看好他,不要给他松绳子。”
说完,路过班主时,又一脚狠狠地踹到班主的腿上,班主就像块麻袋,直接被踢得撞到了墙壁上。
老板娘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一刻她都感觉腿有些软。这个公子哥到底什么来历,感觉比地上躺的这个更像土匪。
不过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男人的雷霆手段,她奇异的有些安心,觉得这个男人一定能将覃秀芳带回来。
但感觉归感觉,这到底是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老板娘还是不敢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这样一个陌生人身上。
老板娘深吸了一口气,没放弃自己搬救兵的想法。她看了一眼捆成了粽子一样的班主,确信他不可能轻易逃脱后,赶紧跑了出去,准备锁上门按照原计划去搬救兵。
结果刚踏出门口,她就看到一支队伍经过,老板娘立马喊道“你们能帮个忙吗”
秦渝停下脚步,侧头看老板娘“覃秀芳回来了吗”
老板娘一听就明白,他们肯定是也接到了覃秀芳失踪的消息,激动极了“没有,不过已经找到了抓秀芳的人,在里面被捆着呢。秀芳被他关在灯会旁边的那条叫永宁巷的巷子尾巴的一间破屋子里,你们快去救她。”
秦渝听完后,吩咐郝丰“带两个人把那个东西带回部队,等我回来处理,其余的人跟我来”
“是,营长。”郝丰立即领命,跑进了旅馆,看到了躺在地上如滩烂泥般的班主,他咽了咽口水,一边让人把班主抬走,一边问老板娘,“这谁打的,下手这么重”
老板娘怕他怪罪先前那个公子哥,赶紧解释“刚一个要来住店的客人,碰到这家伙偷袭我,想勒死我,是那客人出手救了我,把这个混蛋捆了起来,又去救人了。”
郝丰听完事情的原委,朝班主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原来是这样,活该,打得好。”
老板娘闻言松了口气,这么多人去救秀芳。她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这边,覃秀芳总算说动了女人。
不过女人还是有点戒心,只给她松了腿上的绳子,手腕上的绳子还绑着。
“走吧,等我顺利找到丫丫她爹,走了之后就放了你。”女人拿出一把生了锈的匕首,警告地盯着覃秀芳,“你不要耍花样,丫丫很喜欢你,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地离开江市,回到老家。”
覃秀芳点头“我知道了,你不放心,我走前面。”
“走。”女人看着覃秀芳的侧脸,催促道。
覃秀芳推开门,外面亮堂多了,不过灯会应该结束了,先前明亮的灯光暗淡了许多,只剩零星挂在半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覃秀芳在前,女人抱着熟睡的丫丫在后,快走出巷子的时候,她们忽然听到了一道声音。
“秀芳,秀芳”
这是米嫂子她们在找她,覃秀芳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但她没动,她侧回头问女人“怎么办她们在找我,出去会被她们发现的。”
女人似乎有些诧异覃秀芳竟然没趁机逃跑。她盯着覃秀芳的侧脸看了几秒,一抬下巴“回来,等一下。”
覃秀芳听话地躲到了屋檐下的阴影处,默不作声地望着米嫂子她们走过去。
女人看了覃秀芳一眼,低声说“你只要这样一直老老实实的,我说话算话,一定会放你走。”
你说有屁用,作主的又不是你覃秀芳心里吐槽,嘴上却应好“知道了。”
等米嫂子走后,女人走了出来,催促覃秀芳“走吧。”
“嗯。”覃秀芳点点头,往前走,走出巷子时,正好处于两条街的交汇处,两边的屋檐较高,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