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蓁很是无奈。
她与齐承煊在茶楼相见,神色还有一些心不在焉“我爹还在牢中,我娘一个人在家里头,肯定会知道的。”
“这有什么”齐承煊悠哉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我们二人也不是头一回出来了,该知道的,叶夫人早就知道了,等明年开春时,你就要嫁给我,到那时也名正言顺,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叶明蓁无奈,只好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杯子。
她饮了一口,才问“我爹何时能出来”
“这得看樊大人什么时候才能把案子查好了。”齐承煊放下杯盏,“豫王有心拖着,但再拖,也迟早有查明的一天,我前几日去牢中看叶大人,他过的倒也不算差。”
定国公在牢中的日子过得甚至可以说是悠哉,叶夫人与叶明蓁常去看他,牢中也被打点过,他身份高,也没有狱卒敢怠慢。甚至是还让他们将自己的牢房换到了叶父叶母的对面,每日与他们说叶明蓁的事。只是叶父叶母从牢中出去后,他又觉得无聊起来,据狱卒说,每日都在里头强身健体。
豫王倒是有心想要让他过的差些,可有户部让他分心,还有樊大人在看着,又有陈家的事让他手忙脚乱,其他人也想动手脚,可还有齐承煊拦着,定国公手底下的人也都念着他的好,百般辗转帮忙,便只能按捺住。
叶明蓁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外面传来一声“瑞王殿下,在那里”
她一愣,探头往窗外看去,就见一个人影挤开人群,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还不等她想出这个人是谁,又见瑞王带着一群人手火急火燎地追了上去。
“闪开闪开本王查案呢无关的人都闪开啊”
瑞王嚣张的声音一直追到了街角,等把人追到之后,直接就地盘问起来,不少人围着看。
叶明蓁“”
叶明蓁缩回脑袋,有些不解“钟家那么大的案子,你为何要交给瑞王”
“有何不好”
叶明蓁往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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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叶明蓁常去看他,牢中也被打点过,他身份高,也没有狱卒敢怠慢。甚至是还让他们将自己的牢房换到了叶父叶母的对面,每日与他们说叶明蓁的事。只是叶父叶母从牢中出去后,他又觉得无聊起来,据狱卒说,每日都在里头强身健体。
豫王倒是有心想要让他过的差些,可有户部让他分心,还有樊大人在看着,又有陈家的事让他手忙脚乱,其他人也想动手脚,可还有齐承煊拦着,定国公手底下的人也都念着他的好,百般辗转帮忙,便只能按捺住。
叶明蓁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外面传来一声“瑞王殿下,在那里”
她一愣,探头往窗外看去,就见一个人影挤开人群,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还不等她想出这个人是谁,又见瑞王带着一群人手火急火燎地追了上去。
“闪开闪开本王查案呢无关的人都闪开啊”
瑞王嚣张的声音一直追到了街角,等把人追到之后,直接就地盘问起来,不少人围着看。
叶明蓁“”
叶明蓁缩回脑袋,有些不解“钟家那么大的案子,你为何要交给瑞王”
“有何不好”
叶明蓁往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并非是她瞧不起瑞王,而是瑞王这些时日,将动静闹得这么大,结合她先前在京报上的内容,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钟家案子的前因后果,帮着一起找证据。陈家所有的动静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只要钟家一翻案,陈家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连着也会连累豫王。
只是瑞王闹了那么多日,动静大是大,却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闹得越大才越好,闹得大了,就算是豫王想出再多主意,也无法收场。”齐承煊远远望着那边,瑞王把人盘问完,又大摇大摆地去找其他陈家人,人群也散了开来。“钟家这案子虽然是大,可陈达儒已经去世多年,当年的陈家人许多都已经过世,就算是闹大了,说不定最后也只是关几个人,罚几个罪,最后便没了。还能对一个死人做什么”
叶明蓁顿了顿,眸光微亮,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你是想”
齐承煊勾起唇角“豫王拿一个死人做文章,他想要名声,要做就做大些,整个陈家都没了,他也就不用动这些心思了。”
齐承煊将杯盖旋转,让杯盏与杯盖的图案对齐,而后将装着点心的碟子推到了叶明蓁面前。
他轻描淡写地道“何必手下留情给他留余地,让他屡次折腾,一鼓作气,直接了结了就是。”
叶明蓁微微睁大眼睛,看了他许久。
她沉默半晌,将点心拿起,放入口中轻轻咬了一下。这茶楼他们来过数次,点心味道也十分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叶明蓁慢吞吞地咀嚼着,而后咽了下去。
她道“下期京报的内容,我原先已经挑好了,看来得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