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了”
“外面把霍仿吹那么神乎,还不是让我们糊弄过去了,咱们兄弟才是赛过霍家军的英雄好汉”
“等把这几个女人卖了,哥几个也出去乐呵乐呵”
二楼暗处的一名留守土匪,被人从身后抓着脑袋向后一仰,以利刃迅速割喉。
再出来的时候,压低着乞丐帽看不出来已然换了人。
好几个位置都被这么处理了。
楼下的土匪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破口大谈国家大事。
透过柴房的门,外面的光线已经越来越暗淡。
土匪们都聚集在外面,柴房只有一个出口,更何况里面还有内应,没人能逃走。
柴房里的姑娘们泣不成声。
有几个姑娘没有被绷带贴上。
一共三个人没在哭。
苏玩玩,晕倒的苏挽君,还有一名脸上虽然有悲痛,却依旧安抚着大家情绪的坚强漂亮姑娘。她嘴上就没有绷带。
苏玩玩鸡贼地低下头。
被她看到了哦,刚才军队离开的时候,那个女孩松了一口气。
她要把那口气掐死
“我们咬舌自尽吧,反正早晚都是这个下场,不如留着清白身子不辱门庭和祖宗的教诲。”
好几个女孩子纷纷点头。
“别呀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坚强女子,虽然穿着简陋,像是乞丐的补丁服,说出口的话却不凡。
就怕听了她的话是燃烧自己点亮了别人。
苏玩玩暗戳戳地思考着怎么下黑手。
火柴堆里摸了一个细细的枝条,掰段,握在手里。
这厮迈着柔弱而癫狂的步子奔向那个女子,英勇地挤开了她身边坐着的女孩子们。
“大姐,我好忧伤。”说出口的声音倒是清澈好听,很符合长相。
表面同样人质其实女土匪的女子差点没忍住额角青筋爆突。
你他么叫谁大姐呢还有被土匪绑架了那不叫忧伤叫恐惧
这厮坐人家旁边也就算了,竟然还往人家怀里钻。
女土匪被狗熊君黏腻而专注的眼神搅得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夺门而出。
“哄”
柴房的屋顶一阵抖动,天花板上掉下来无数呛人的灰尘。
原本曲起的双腿硬生生被人掰直,女土匪只觉得自己腿上一沉,借着炮弹轰过来的短暂光亮,女土匪看见自己身上熊敦敦地压着一只两个圆耳朵招啊招的狗熊啊不漂亮少女。
再不发脾气,简直有辱身为一个土匪的斯文和尊严。
“我警告你别动,我有枪。”
明暗交织中,苏玩玩耳边是女土匪原形毕露的恶言还有越来越激烈的炮轰声和子弹声。
“你有枪”被威胁了的狗熊君竟然吓傻了,笑弯了眼,“是不是这把”
女土匪的后腰上,一个细细的东西坚硬而冰冷地抵着她。
她的枪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身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
所谓
一山更比一山高。
还所谓
不要脸的这条道路上学海无涯。
苏玩玩把土匪的大腿当软凳子坐,“诶,你太客气了。我不是人,我是神。”
女土匪
好他奶奶想打死这货
“报告帅座,已顺利清场”
“打得差不多了,去看看。”霍少帅声音低沉。
“集合”
再次穿过刚才吃饭的大堂和露庭,年轻男人皮靴下踩过无数摊血。
每个士兵的枪口对着一名双手抱头的土匪,赫然有刚才的厨子和小二。
琥珀狼眸古井无波,若不是情绪隐藏得太好,就是真的没有一丝情绪。
有胆大的土匪临时望了一眼众军拱卫的男人,依旧是返璞归真的平静,只这利刃露出一丝锋芒就可要了他们这些蝼蚁的小命。
脑海里突然想起来街头巷尾那些看似飘忽的称赞,如今看来竟没有半分夸张。
土匪吓尿了。
霍少帅看着柴房。
柴房的门被忽然撞开,一下子涌进去七八个端着的军人。
柴房内,女土匪突然推开苏玩玩的身体,朝着军人们奔去,“救命,这里有女土匪”
苏玩玩哎呦,给她推一个大跟头
女土匪看过去,只见苏玩玩手里握着一根木棒棒。
冷漠脸
上天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发誓一见面就先崩了这货。
姑娘们被一一解开手上脚上的绳子。
苏玩玩自力更生解开了脚上绳子。
那名从始至终晕掉的女孩,此时恰到好处地悠悠转醒,满脸迷茫,“这是哪我是谁你是谁我是不是失忆了”
穿越著名致命三连击。
柔弱而坚强的大狗熊已经蹦踏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