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惊尘说“这样说来,难道你对我只有手足”
忽而,柴火下的一枚花生被烧爆,噼里啪啦一声响,烧裂开口的花生猛然蹦起,一跳几尺高,火焰一闪,映衬着傅惊尘清俊的脸,和晦涩莫深的眼眸。
大约是先前的炽焰真火一事,忽然爆裂的火会让她紧张。
花又青一避那飞溅的火花,没听清,问“什么”
她看到傅惊尘叹口气。
他平缓地说“我有时会嫉妒你的二师兄和四师兄。”
花又青“啊”
“无需背负那么多深仇大恨,早早拜入清水派中,诸多师兄师姐师妹师弟们在一起,其乐融融,修正道,一心向善,”傅惊尘微笑,“若能如此平稳活一遭,纵使清苦也甘心,便不必求长生。”
花又青想了想“呃其实我们也在追求长生的,只是追求得比较隐晦,顺其自然。”
傅惊尘笑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真想问问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才能获得你全身心的亲近。”
花又青抬头看他,问“难道哥哥认为,我对你不够亲近么”
傅惊尘凝视她“嗯”
“我对你也是全身心亲近,”花又青掌心发汗,她定定看傅惊尘,指甲深深地将掌心掐出痕迹,十分紧张,但那些话堆积在她胃中,有暖融融的适宜,要压不住了,全部向他倾诉而出,“如果”
“如果,”她认真且勇敢地说,“如果,昨日里,是中了合欢散的我,和其他师兄在一起我绝不会和他们行如此之举。”
“因为是你,我才愿意。”
“只有兄长,我虽羞耻,犹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