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有这般肢体接触,灼热体温几乎要烫痛了她。 尚未有所反应,听得喀嚓一声细响,花又青腕间隐隐有凉意。 她心下一惊,只觉手腕上似被人套了镣铐。 垂手看,毫无痕迹,也无重量。 唯独经脉有异,如同被人动了手脚。 却听傅惊尘温和一声,笑容温柔,轻描淡写地讲着令她竦然的话“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再不能离开兄长了。”